林战没有说什么,坐在原地,等队友们都出去以后,年腾坐到了林战的旁边。
年腾:“林战,我希望你能按照我的安排去做。”
林战:“我当然会按照你的安排去做,你是主教练,你可以指挥我。”
年腾:“我知道你对我很抵触。但我会十分认真的培养你。”
林战:“你做好自己的工作就行了,不必在意我,我只是个普通球员。”
年腾:“林战,你不是普通球员,你是林光磊的儿子,你有天赋!”
林战:“不要和我提我我爸,尤其是你。”
年腾:“我有愧于你父亲,所以我才会来这里。”
林战:“行了,我不想说这些事情,我要去训练场了。”
林战不想听到任何和他父亲有关的事,从小他就被外界寄予厚望,认为他能够继承林光磊的辉煌,在父亲意外去世后他肩上的压力更加巨大。每当他走上绿茵场时,心里所想的并不是感受足球带来的快乐,而是背负着荣誉和名声的重担,这其实是一个19岁少年的悲哀。
年腾也只能仍由林战离开,年腾点燃一支烟,想要忘记被林战勾起的回忆。林光磊的倒在球场上的画面在他脑海里闪现,这是他这一生中最难以释怀的一幕。
训练场上,大家进行了一些常规体能训练后,按照年腾刚刚布置的阵型要求,展开了分组对抗。大家对年腾的赛前布置理解地很到位,在对抗中能够快速领悟战术意图。
在对抗中,年腾一直板着脸看着林战。“林战!不要过多的前插!拿球就传!”“林战!拿球后不要再带了,分边!”“林战,防守时不要回得太深!站住前场的位置!”年腾一直在大吼林战。大家明显地感觉到年腾是在针对林战。
林战:“年教练!你只让我在前场疏导球,可这也太理想化了!”
年腾:“你按照我说的训练就可以。”
林战:“随便你吧!”
林战心里有些不爽,确实年腾的战术方法让自己变得轻松,仿佛回到了在西班牙踢球时的位置,但毕竟过了两年,身边的队友也水平不齐,这样的布置看似时减轻了林战的场上负担,实则需要林战更加聪明地跑位和稳健地传球,这对林战其实是个新考验。林战对于这种布置十分不理解,因为年腾让他打得很像传统的古典前腰,这种风格的前腰已经基本退出了历史舞台,在目前以这种风格进攻难以到起有效作用。不过,其他的队员对于年腾的布置都没什么抗议,林战也只能按照年腾的战术打完了训练赛。
由于中场的站位变得十分紧凑,那么近距离地传接球配合将至关重要,林战之外的四个中场队员还进行了加练。所有队员对于下场比赛都拿出了百分之二百的努力,他们不想将上赛季的努力付之东流。
林战在分组对抗后就离开训练场了,由于他的伤势还需要康复,并没有安排较多的训练。他回到更衣室换了件宽松的衣服,看看手表已经是下午五点。球场上的时间,流逝得太快。
这时,林战的手机响了。
赵小镜:“林战,不好意思,老大那边安排了我一件事情,最近没有时间了,你自己回家吧。”
林战:“啥?就把我搁这儿了?”
赵小镜:“不好意思啊。花医生应该还在等你。“
林战:“我自己看着办吧。”
林战在更衣室里收拾了一番,就看见温牧推门进来了。
“牧哥,训练结束了?”
“还没呢,我先回来了,他们几个还在练,年腾正调教呢。”
提起年腾,林战又失去了兴趣。温牧也看出了端倪。
“行了,你别和新教练闹矛盾,还是要相信他。”
“我实在难以他。这不是我个人的恩怨。牧哥你也看出来了,他让我踢得是一个像古典前腰的位置,这种站位在现在根本就无法施展。”
“或许,年腾教练有自己的办法呢。”
“明天的比赛,我会按照他的做法踢的。”
温牧笑了笑,拍了拍林战的肩膀“行了,今天没训练了,你也没事了吧,等会儿我带你去个地方。”
林战:“去哪啊?我还要去和医生碰个头。”
温牧笑了笑:“是那个花溪医生吧,她正在照看重明呢!”
林战:“啥?你们都见过了?”
温牧:“训练赛刚结束,你就走了,花溪医生听说你结束训练就去找你去了,结果碰上了重明受了点伤,就去处理了。”
林战:“啊?”
温牧:“怎么一惊一乍的。”
林战:“没事没事,就是有些惊讶。”林战心里偷乐,自己这个大媒人当成功了,重明自己这个死直男可要珍惜机会啊。
温牧:“你的医生都被抢走了,咱就别打扰人家了,跟我走吧。”
林战:“到底去哪。”
温牧:“张繁走了,房子空着了,你就搬去住他那里吧。”
林战:“那怎么好意思?”
温牧看到林战有些推脱:“张繁临走前特意嘱咐我的。他的房子是俱乐部提供的房子,实际上也不是他的,现在他走了,俱乐部也没有收回去,你正好住进去。”
林战:“那我得去拿行李啊。”
温牧:“那里啥都有,你人直接去就行了。”
林战也不好推脱,跟着温牧上了车。车一直从城市的东边穿越到城市的西边,把整个大同的繁华与历史都尽收眼底。
温牧:“最近有剧组天天在市内取景拍戏,有点堵车。”
林战:“等等吧。”
此时,还留在云冈体育场康复中心的重明正在接受着花溪的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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