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不大懂叶泽在说些什么,元觉也没再去细问。

能确定的是那是一个对叶泽很重要的地方,那里有许多很神奇,很有趣的东西,发生了或欢喜,或悲伤的故事,不知道什么原因使叶泽从那里离开了。

再出现时,就已经躺在了元觉回庙的路上。

“无论之前发生过什么,四弟,从咱们结拜后,我们的命运,就已经休戚与共了!”

石宝只觉得气氛突然变得有些沉重,让他很不适应。

“那个甚么种花家,想回便回,没有盘缠,去和义父要,若那里有人敢欺负你,俺便去打他。”想了半天,石宝才郑重其事地说道。

叶泽苦笑了一下没理石宝,扭头对王老二道:“老王,以后鹅群换下了大羽毛,你便只顾收集了送来,我拿银钱和你买。”

王老二道:“小官人想要,我便都送给你,左右也只是些羽毛而已。”

叶泽摆摆手道:“以后你便知道今日拒绝掉的是什么了。”

送走了王老二,石宝嫌二人麻烦,自顾自去练武了,叶泽和元觉两人则坐在亭子上喝茶聊天。

“二哥,我欲推广这种笔,你觉得如何?”喝了口茶,叶泽说出了憋在自己心里很久的想法。

“自然可行,只是这鹅毛笔和毛笔的握姿有些不同,我幼时常用树枝在地上比划,所以能直接上手,我只怕旁人用惯了毛笔,这鹅毛笔使起来会有些别扭。”

叶泽哈哈大笑,却不回答元觉所问,只道:“二哥,七日,我只用七日便可让此物声名大噪,你信也不信?”

“七日?”元觉的脸上满是质疑,“只是个鹅毛做的东西,怎么可能如你所说一般。”

叶泽起身道:“二哥,你是个和尚,你不懂甚么叫做‘东华门唱名者,方为好汉’,你也不知对于书生来说,笔墨纸砚,是多么充满诱惑力的东西。”

不等元觉答话,叶泽便跑回房中,临走前又丢下一句:“三哥每日练武不下四个时辰,尤擅刀、锤,不知此时的三哥,二哥能战几个回合。”

元觉猛的惊醒,自从自己来了庄上,习武似乎竟成了一种记忆,看看自己日渐痴肥的肚子,都不知自己能否还使得动那浑铁禅杖。

“怎地忘了修行武艺!”元觉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回房在一干行李中挖了半天才找到浑铁禅杖,掂了掂,又在空中舞了几下,自言自语道:“幸好还使得动,武艺也还未生疏。”

说罢便拖了禅杖朝着院中走去,石宝听到声音扭头一看,见是和尚拿着兵器,满心欢喜的喊了一声:“二哥,看刀。”便杀了过去。

元觉也道一声:“来的好!”舞动禅杖相迎。

两把武器相撞,迸出阵阵火星,二人你来我往搅作一团,一个神力无边,一个刀法犀利,打了四十多个回合还不分胜负。

叶泽去房中背了竹篓,出门时正看到两人交手,便蹲在一旁饶有兴趣地看了起来。

又交手了五十几回合,元觉和尚缺乏锻炼的弊病开始显露出来,石宝大气不喘,劈风刀大开大合使的起劲,元觉却已经开始开始双臂酸软,从势均力敌转入了被动防守。

叶泽点了点头,心道:“不愧是日后凶名赫赫的石宝啊!这进步速度太夸张了吧。”

此时的元觉已经连抵抗都只能勉强做到,石宝大喝一声骤然发力,一刀磕开了元觉的禅杖,不等和尚做出反应,锋利的刀尖已经轻轻抵在了元觉的脖子上。

“我,我输了!”元觉一屁股坐在地上,喘着粗气垂头丧气地说道。

叶泽鼓着掌走了过来,道:“两位哥哥这番龙争虎斗,让小弟眼界大开啊!”

元觉道:“今日我却真个丢人,禅杖使的不尽人意。”

叶泽一把拉起元觉道:“我曾听家中长辈说过一句话,天赋决定你的上限,努力决定你的下线,今天我把这句话送给二哥。”

“二哥天生神力根骨奇佳,又有武学大家倾囊相授,三哥虽也不差,但很明显,半个月前的三哥,完全不是二哥的对手,怎地只半个月时间,情形完全掉了个转呢?”

“是否正是因为什么条件都不缺,所以才让二哥产生了懈怠之情呢呢?”

元觉点了点头:“只怨我自己荒废了自己。”

石宝挠挠头道:“勤练便可,俺也只是仗着耐力强才胜了二哥。”

“你真当我不知你最强的,是你那颗流星锤吗?”元觉白了一眼石宝,好气又好笑。

石宝嘿嘿傻笑:“这你都知道,不过俺的流星锤俱是杀招,招招要人性命,却不能对二哥使。”

元觉稍微休息了一会,又站起身和石宝继续比划,叶泽见二人不再动手,便背着背篓出了庄子。

庄子不远处有些座大山,山的背后是一片苍茫的森林,猎户们经常去打些獐子野兔吃,偶尔打到鹿,野猪,便拿到庄子上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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