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季老六似乎是故意要气胡阳飞一般,生怕这胡阳飞不将他给打死,不过这也正是他的目的——激怒胡阳飞,只要胡阳飞对自己的恨意比起对许翔的更浓些那他自然便不会首先去管许翔了。
“他娃儿的,你找死!”此计果然奏效,季老六成功激起了胡阳飞的怒火,但那效果却与他所想大相径庭:“今儿你们一个都别想活。”
“住手!”就在此时,牢房的大门被推开,奉了县太爷的命令要保护许翔的两个衙役加上牢头狱卒共计六人一起闯了进来,这六人一来那些个囚犯一个个都缩到了角落去,唯有胡阳飞一人独自对着季老六和被季老六护在身下的许翔拳打脚踢。
劝说无效,那两个衙役忙一左一右拦住了胡阳飞,可胡阳飞力大,两个衙役又喝醉了酒有点使不上力来,才两三下便让他给挣脱了去。
“胡阳飞!连官差的话都不听!你胆肥了啊?”见那胡阳飞这般反应,牢头赵森不禁勃然大怒,甩起皮鞭便朝着他抽了过去。
可赵森已然喝高,出招的速度慢了些力度又小了些,胡阳飞眼疾手快,一下便将那鞭子给抓在了手中:“姓赵的!老子告诉你,平日里我或许还可让着你点,但今天你若非要护着这俩人,休怪老子连着你一起打!”
“哟呵?竟敢威胁老子?就不怕老子给你上点刑?”赵森将鞭子拽了拽,胡阳飞并未放手,他手上又加了几分力,谁知胡阳飞却也猛然发力将他连人带鞭给拽飞了过去,赵森重重摔在了季老六与许翔的身边,若非他有个大大的将军肚撑着只怕肋骨都得给他摔断几根。
“平日里让着你还真当老子怕了你啦?”胡阳飞朝着倒在地上的赵森喝道,余下的两个衙役与三个狱卒见状便急忙围攻了上来,其中那三名狱卒的手上还拿着明晃晃的铁刀。
不过胡阳飞在五人的围攻下依旧显得游刃有余,虽说手铐脚镣有些影响他的行动但那几人也喝醉酒影响了战斗力,双方都非最佳状态而似乎又是胡阳飞略胜了一筹,没过几招总能打翻或者踹倒一个衙役或狱卒,不过他却也不敢真的打死了这些人,只是打伤便罢手了,不一会,连带着牢头赵森在内已经有三人身上或轻或重带上了些伤,其中一人还是不慎被同伴的铁刀所伤。
被抓入牢里的第一天,同屋的囚犯本也想给他个下马威却也像这般被他给教训了一顿,随后胡阳飞便成了这间牢房中的老大,又过了几日,季老六也犯事被抓入了此牢,随后因胡阳飞看其不顺眼便成为了他们出气与找乐子的工具。
就在此时,一阵低沉的嘎吱声响起,阴暗的大牢中难得透入了一缕阳光,石梯上走下了五名男子,为首两人正是秦捕头与县太爷,中间一人看起来像个老儒生,鬓发皆白,着着灰色长袍,腰间还挂这个小木箱,至于最后两人便是再普通不过的蓝衣小捕快了。
“安神医,这边请,很抱歉,不得不请您来这样一个地方治疗犯人。”只见得那县令对着老者点头哈腰地道,这人姓安,是方圆一两百里内最好的郎中,因此也被人们称作安神医,至今为止凡事由他经手的疑难杂症没有一个不药到病除的,此人在扬州地界上影响力巨大,因此就连高高在上的县太爷都不敢怠慢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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