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这么说,我便将你赐死,你自行了断吧!”邹蒙冷声说道。
“哈!哈哈哈……”松让一阵大笑,随后咆哮道:“你是王,我也是王!你有什么资格赐死我?若不是天不佑我,让我低估了那个该死的王俭,你已经死了!扶余也是我囊中之物!”
“看来邹牟说的没错!你从来都不知道天理正义为何物,到现在还执迷不悟!”邹蒙摇头说道:“那好,我就亲自动手处死你!”
说罢,邹蒙的强大气息锁定松让,飘然向沸流王城降落。
“求您放过大王!”有人跪倒,大声说道。
“放过大王!……”城中数千军民,同时跪倒,齐声为松让求情。
“你们知道他做过什么吗?”邹蒙大声问道:“杀人偿命,自古恒理!松让以和亲之名,入我纥升骨城,挑起战端,杀人数百,你们说,该当如何?”
沉默了一会儿,有人说道:“我愿代大王死!”
紧接着,数千军民同呼:“我愿代大王死!”
邹蒙不由得皱起眉头。
“我们沸流王城不能没有大王,沸流国不能没有大王!求您放过大王吧!”一个老人挥泪说道。
“是啊!大王来两山之地以前,我们饥寒交迫,时常遭受凶兽强盗侵袭,水深火热,民不聊生!”
又一个老人说道:“沸流国有了大王,我们才得以安居乐业,若您杀了大王,两山之地各部分崩离析,必定相互攻伐,强盗凶兽乘机而入,到那时必定生灵涂炭、民不聊生!”
邹蒙环顾为松让求情之人,沉思了一会儿,说道:“松让对沸流虽然有功,但在我扶余,却犯下了不赦之罪!有些罪过,是多大的功都不能相抵的!”
“松让,我给你三天时间,安排好沸流国事宜;三天后到纥升骨城领罪,若你不来,天下便再无沸流国!”说罢,邹蒙飘然而去。
追上邹牟率领的卒本城军队之后,邹牟已离开。
“邹牟去哪里了?”邹蒙问道。
“启禀圣王,王爷说,他将离开扶余,再也不回来了!”一个副将匍匐在地,战战兢兢的说道。
“他要去哪里?为什么走?”邹蒙问道。
“微臣不知道王爷要去哪里,他没说,他只是说……,说……”这副将吞吞吐吐地说道。
“他说什么?”邹蒙问道。
“微臣不敢说。”副将不敢抬头。
“但说无妨!”邹蒙皱眉说道。
“王爷说:他做的事全都是为了扶余国,他为圣王披肝沥胆二十载,立功无数,最后却落了个削权问罪的下场。”
副将偷偷看了一眼邹蒙,鼓起勇气继续说道:“王爷还说:他宁愿流浪他国,也不再辅佐无德无能之人,更不愿落个鸟尽弓藏,兔死狗烹的下场。”
“你怎么看?”邹蒙看着副将问道。
“微臣以为,王爷说的不对!哦!微臣……微臣一定对圣王忠心耿耿,永不背叛!”副将匍匐在地,汗如雨下,瑟瑟发抖,语无伦次地说道。
“哎!”邹蒙面色痛苦,仰天一声长叹。
“倩儿留下,你们回去待命吧!”邹蒙说道。
众人离去,只留下两匹马和装在木笼子里面的倩儿,邹蒙拍碎木笼,救出倩儿。
“多谢圣王相救!”倩儿深施一礼,十分感激地说道。
“姑娘请起!”邹蒙说道:“举手之劳而已,何足挂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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