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老根一愣,抬头一脸迷茫的看着祝大寿。
好家伙,感情你儿子死了,你连你婆娘都没说?
这下翻天了,慌乱中得知真相的祝杨氏,就像是头发疯的母狮,四处撒泼,连祝大寿的脖子上都被抓出几条血痕!
于是便有了开头李修筑见到的一幕。
李修筑知晓事情的来龙去脉后,也不好说些什么,站在一旁,索性没发表意见,静观事态发展。
这是人家的家事,他也不好插手。
“没有,口误,口误,老根叔说的是丰年,不是大贵,大贵前日里不是去了李家村送粮食么,后来又去了县里,死的是丰年……”
祝大寿病急乱投医,慌不择口道:“小兰,真的,死的是丰年,是丰年!你要信我,不信你问李真人,当时李真人就在场……”
说着,便要拉祝杨氏起来。
李修筑:“……”
厉害了,还能这样玩?李修筑一脸懵逼。
大哥,你想骗你媳妇,能不能换个好点的说法,你把我扯进来,算几个意思?
“吾那日在青峰山,确实救了老根叔,但是……”李修筑刚想开口,话还没说完,只见祝大河一脸怒气的冲上前,抬起脚,一脚踹翻祝大寿。
“放你娘的狗屁!我儿子祝丰年可是好好的,死的人是祝大贵那狗东西,别拿我儿子和他比!”
祝大寿捂着肚子,额头渗出层层细汗,蜷缩在地上,痛的几乎说不出话来。
祝大河这一脚力道踢的很讲究,既不因力道过大,伤及脾胃内脏;又着实下了三分气力,让祝大寿痛的死去活来。
旁边人看着,感觉祝大河脾气太过暴躁,怎么一言不合就直接打人?
不过看见站在道馆门口,呆呆愣愣的祝丰年,又忽然觉得没什么毛病,平白无故咒人家儿子死,搁我,我也踹死你……
一向忠厚老实的祝老根,这时竟急红了眼,冲上前一把掐住祝大河衣领:“祝大河,你平日里说话喊爹骂娘,我不计较你,但大贵好歹也是我亲侄子,死了连尸骨都没留下来,你一口一个狗东西,对得起我那死去的兄弟吗!”
“呵呵,老茂叔一生本分,可惜遇到杨小兰这荡妇,生了个狗一样东西。怎么,还不让人说了?”祝大河斜着眼,讽刺道。
这话里话外的关系,把李修筑绕晕了。
祝杨氏是祝大贵的亲娘,祝大贵是祝老根的亲侄子,祝大寿和祝大贵是堂兄弟,然后祝杨氏又是祝大寿的妻子,这一大家子,都什么跟什么?
宗族关系,可真是够乱的。
“祝大河,你比我年纪大,我尊重你,但你若是侮辱我妻儿,别怪我和你拼命!”祝大寿略微好转,抬起头,咬牙切齿的咆哮道。
别看祝大寿虽然一副文士打扮,可这番话,却说得铿锵有力。
事关妻儿,不可忍!
“哼!”祝大河冷哼一声,道:“人在做,天在看,老子说他祝大贵是狗东西,那就是狗东西!还有杨小兰,他娘的就是个荡妇,老子没说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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