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好汉之行……好汉之行……之行……”

夜塚本想利用激将法激对方出来,没想到刚才这么一喊方才知道通向这个地牢的隧道竟然如此幽深,看来地牢应该是深入地底下才对,不够看这里的斧凿痕迹又像是最近才凿出来的。

难道对方单单只为了关押自己竟还特地差能够巧匠凿出这么一个深入地底的地牢不成?

“嘿嘿嘿,我夜塚何德何能竟然让对方如此忌惮处处小心谨慎。”

那地牢深入地底又密不透风因此时间一久便闷热难熬,夜塚也开始烦躁起来,他吧唧嘴自言自语道:

“天杀的直娘贼,关就关呗,竟然还不给老子一口水喝,待我出去以后非得让你们喝小爷的一壶尿方才解我心头只恨!”

正说到这里夜塚才又突然想起一件事来,原本还满嘴骂咧咧的夜塚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哈,我倒是给忘了,现在小爷我虽不能用征符之术逃出去,但却可以不亏待自己,今夜正是除夕之夜,即使我一人在地牢里面过这第十九个年头也不应该如此寒酸。”

夜塚说着又咬破了另外一根手指头然后用血在石墙之上画了一道符咒,然后他双手合十同时嘴里呱唧呱唧的默念着法咒。

念完法咒以后,听到墙壁之上传来流水咚咚之声,原来墙壁上刚才符咒所画之处竟然出现了一个小洞,而那个小洞还流出一股涓涓不息的水来。

当下身困地牢的夜塚哪儿去找什么器皿,只见他直接双手并拢弯曲靠在一起形成一个碗状,他直接用手做碗接着那墙壁留下的水来喝。

他就这样大口大口的也不换气连续喝了十几口以后方才罢休然后神清气爽的仰头大喝道:

“哈哈哈……好酒!”

原来刚才那墙壁的小洞流出来的不是水竟是酒,那夜塚身体的五脏六腑早已被十二血神夺去,这十几年来他只能尝出酒的味道而其他食物一概食之无味,因此夜塚才会在除夕之夜利用征符之术在墙壁上变出一个小小的酒泉出来。

喝完酒以后性情更加狂妄不羁,夜塚知道对方不欲谋害自己性命,于是他更加无拘无束的放肆起来。

只听他直接一头靠在墙壁之下仰头张嘴接住那酒泉一边酣畅淋漓的饮酒一边嘴里大声喊道:

“人生苦多欢乐少,意气敷腴在盛年,哈哈哈……”

一阵肆无忌惮的狂笑以后,夜塚又继续自言自语的念道:

“夜酒须饮三百杯,敢叫嫦娥随吾醉,哈哈哈……”

他的声音在地牢的幽深地道里面响起阵阵回音不绝于耳,此时夜塚听到那回音以后更觉自己不可一世大有睥睨天下之气势。

突然在回声里面夹杂着一个女子十分不悦的声音:

“哼!哪里来的狂徒,竟然敢如此口出狂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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