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朱行空到沈建承府邸前早有人盯他,盯他的是丞相府眼线,朱行空找人有自己一套办法,徐广衡想盯什么人也自己一套办法。
沈建承岱迁猜错一点,程明湖见魏王那夜,是回城时无意让朱行空的人看见不是出城,如出城时有人看见程明湖怎么还会过去赴约。
朱行空刚出质子府,南侧巷口有二人小心翼翼看人策马缓去,一人道“去问下说什么”
一人点头在后隐蔽跟着。
朱行空回大理寺,一名捕手和朱行空入内,另外一名捕手牵马往后院过去,丞相府探子跟上牵马捕手进入后巷,后巷通后门,探子跟上询问“少卿为什么去质子府?”
捕手自然是丞相府眼线,捕手道“详细情况不清楚,我们只在门外听差,但是你们要找的人就在质子府”
探子谨慎在问一句“他是质子的人?”
捕手道“不是质子的人能上府躲着?”
后门已近,探子步伐止步,捕手牵马入院,探子眨眼盘思片刻往丞相府回去。
徐广衡听到汇报大是意外“躲到质子府去了?怪不得寻他不着”
探子在道“这么说是质子派他查大耳的事”
徐广衡大为不安,不安不是因为岱迁是沈建承的人,是想着不知道他们知道多少?
徐广衡知道朱行空非常好奇那夜程明湖出城见谁,朱行空眼睛一直在盯丞相府,查也查过,探也探过没找到答案。
徐广衡问一句“少卿出质子府去哪儿?”
探子道“回大理寺”
一听松口气,朱行空没有得到想要的证据,如有证据朱行空会去拜见大理寺卿商量怎么对付程明湖。
徐广衡道“下去吧”
“是”探子退下。
要把卫永南赶走,其实没有什么好办法,这事还要麻烦程尉连,但是又不能告诉程尉连,只有利用他,才能把自己撇清。
陆开让人把程尉连请来相见,陆开请他当然不能不来,刚入陆开院子就见卫永南在门外站岗。
卫永南侧目看得程尉连一眼,虽只一眼,这一眼携带心中愤岔,卫永南越是生气程尉连越是开心,对于程尉连来说无形中也是在给方温侯麻烦。
无论是方温侯本人,还是他手底下任何人,只要和方温侯有关的人受辱,程尉连都是乐于见到。
程尉连过来自然是要说私话,上次已是开口让他难堪,有些话程尉连不会只说一遍,程尉连来卫永南面前正要张口,卫永南不想在无端听恶骂,在程尉连话出之前起步离去往院中站定。
陆开出声,现在就是对付时机,怎么会让当事人置身事外。
对付卫永南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难,看的就是如何恰到好处诱导程尉连情绪爆发。
陆开出声道“永南兄弟你也进来”
程尉连诧异看陆开,陆开叫他过来自是有要事说,把卫永南也叫进来是想搞什么鬼?
陆开笑看一眼程尉连“署令请坐”
程尉连入内坐下,陆开此举也是大出卫永南预料,他们二人要说私话把自己叫去做什么?陆开已经张口,卫永南没有道理不进去。
卫永南依言入屋,陆开帮他二人倒杯茶对卫永南道“署令不让你入属院,不是故意为难你,只是方将军做事有时欠缺稳妥,才让署令和他有些隔阂”
陆开当卫永南面说方温侯坏话显得不识礼数,方温侯毕竟是卫永南上司,同时也是恩人,卫永南如若罔闻,这事要传开别人会如何看他。
陆开不是愚人,这点卫永南心里非常清楚,可偏偏陆开却是说出这样的话,碍于情面卫永南不得不为方温侯说话。
想为方温侯说话,也不能直接袒护,卫永南十分圆滑道“节使此言差矣,将军做事并非不稳妥,只是立场不同,立场不同在行事上自然是不能事事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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