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话杨公天听得两遍,看一眼程明湖,程明湖问“那樵夫呢?”

陈叔道“守卫赔钱后,人早就走啦”

程明湖在问“你可认识那樵夫?”

陈叔摇摇头道“不认得”

程明湖当下不在相问,往染坊方向走去,杨公天让谢文驱散人群,跟上程明湖。

杨公天在程明湖身旁试问一句“丞相觉得如何?是人为还是意外?”

程昌泰也说不好“难说,如是人为的话,什么人能把事情算得这么准?怎么能刚好算到漆碗就打在马颈上?”

杨公天点点头“既然这事是意外,那么是马车脱离守卫视线后有人临时起意?”

程明湖冷笑道“临时起意,又怎么能变出一摸一样款箱来?”

杨公天咬牙切齿道“那么就不是意外了”

程明湖目视前方染坊拐角道“不知道呀,不知道,如是人为那么这个人的心思也太可怕,走,去前面看看”

程明湖杨公天二人走到染坊外头,染坊大门敞开,程明湖站在外边看近里面一眼,里面有工匠忙活身影,如是染坊大门紧闭肯定是要进去看看。

现在程明湖没有进去意思“盘问好谢文邻舍口供,在让人进染坊问问,看看有没有人看见什么”

“是,丞相”

程明湖视线落在杨公天身上问“如是你劫款车,会在何处偷龙转凤?”

杨公天看了看周围环境道“从谢文那看不见拐角这里染坊,这里都是屋舍后墙,如要是我劫车,我会利用染坊偷龙转凤”

程明湖也是想到这个道“我也是这么想,可你看染坊里面工匠”

杨公天视线看向门内,门内工匠如常做活,从肢体来看没有显得紧张,从感觉上看也没有装模作样,丝毫看不出一点心虚样子。

如是他们劫款车,那么心气也未免太镇定。

没人做下这么大的事情之后,还能如此镇定。

杨公天没有看出一点值得奇怪之处“那么就不是在这里?”

程明湖道“搜,把附近可疑之处给我彻彻底底搜一遍!”

能骗过程明湖杨公天眼力和感觉,这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同时也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任务,这些工匠做到了,陆开找来的人,怎么可能会简简单单就让程明湖杨公天一眼看破。

陆开见过赵厚礼回到典客署,刚入署门听见门卫闲聊,陆开是入了门,靠在门内墙侧偷听门外守卫说话。

一守

卫道“听说了吗,蒋全被司尉遣走回乡”

另外守卫愤愤不平道“蒋全这人做事也真是不地道,居然收方将军贿赂出卖司尉,司尉也是大人大量,只是遣走他,要换了是我,我就。。”

先前守卫脸色一紧“你就什么。。!”

守卫愤愤不平脸色一收,苦笑道“没什么,我。我能做什么”

“谅你也不敢有害人之心”

先前守卫在道“都说蒋全出卖司尉,可他在什么事上出卖司尉?”

另外守卫也是不解道“这事我也不清楚,也就知道蒋全出卖”

陆开没有在偷听下去,蒋全会在什么事上出卖杨公天,杨公天又怎么会让其他人知道,陆开知道杨公天不会这么好心遣人回乡,让方温候撞破在让丞相责骂,这口气不出心里怎么会舒服。

遣人回乡只是一个说头,蒋全多半已是命丧黄泉,陆开没有见过蒋全,也不知道他高矮胖瘦,戚英把蒋全推出去,这事怎么说都和陆开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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