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什么?”苏珩闻言,颇有兴趣的问道。

果然呀,朱泠秋的诗词只有朱泠秋才能和的出来。这丫头虽然笨了一点儿,可在文学方面的造诣,倒是身后的狠。女孩子有才叫才女,一头猪有才,是不是应该叫才猪?

他这么想着,只听朱泠秋缓缓吟道:“谁道鹅儿黄似酒。对酒新鹅,得似垂丝柳。松粉泥金初染就。年年春雪消时候。一缕柔情能断否。雨重烟轻,无力萦窗牖。试看溪南阴十亩。”

听到这词的时候,苏珩先是愣了一下。因为,他好像从中读出了一些不一样的味道。

“一缕柔情能断否?果然,自己的魅力还是大呀!”

刚想说些什么,只听窗外忽然传来人语。

“好词,好词,也不知是谁所作。”

听到这个声音,苏珩忽然慌张起来,一把抓住朱泠秋胳膊,低声道:“快,躲起来!”

“啊?”朱泠秋已经被苏珩的举动搞得有些摸不着头脑,道:“怎么了?王妃来了?”

突然之间让她躲起,朱泠秋一时能想到的,只有避嫌。

苏珩真的有些慌了,拉着她边往后跑边低声解释道:“是程宿。”

“程宿?”

苏珩点点头:“没错。程宿是大姜国的国师,据说有些通玄的本事。我也没见过,保险起见,你先躲起来。”

朱泠秋不明所以的点点头,心想这个世界上难道还有会捉妖的道士么?

出于对苏珩的信任,她没有任何废话,就被他塞进了柜子里。好奇的她,隔着柜子中间缝隙,悄悄向外打量着。

外面,一名面如冠玉的少年走了进屋。他身着一袭飞花金丝袄,足蹬一双白云青丝靴,手持铁骨折扇,步行款款,缓缓走了进来。

好漂亮的一名少年!朱泠秋看到少年身影,心中忍不住喝彩,同时,却又有些遗憾。

只因为这少年的面庞,实在太冷漠了。脸上没有一丝笑容,严肃的好像一个老学究。

冷若冰霜的表情,放在一张好看俊秀的面庞上,不禁让人感觉到一股浓浓的违和感。单论颜值,他也许输苏珩一筹,可若比脸上的冷漠,两个人简直天上地下一般。

如果说苏珩是个欢脱的,有些二的傻王爷,那他就是那种不苟言笑,认真刻板的冰棍儿。

虽然隔着柜子,朱泠秋仍然感觉到一股如同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

苏珩却带着微笑迎了上前。

“程小国师怎么有空来我珩王府啊!”他问。

程宿轻轻合上折扇,躬身一礼:“国师程宿,参见珩王爷。”

“好啦!咱俩是什么交情,私下还这么客套!”苏珩很不在意的拄了程宿一拳。

程宿却悄然退后两步,躲开了。十分刻板的纠正苏珩道:“王爷就是王爷,国师就是国师。无论何时,礼不能失。”

“好吧好吧!拿你没办法!真是!”苏珩无语的笑着摇摇头,道:“那你这次来有何贵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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