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元服说:“我是西夏皇族后裔,我的门派叫‘夏王门’。我派武功中相当一部分内容是从西域的大荒剑中演变而来,与慎华和尚师门的剑法同根同源。对了,他教你的那半招,是从大荒剑第势中演化而来。”

“哦,怪不得我老是觉得这雷霆剑与我学的那一势剑法十分相似。”

“整个大荒剑共四招,而我门的雷霆剑就只有一招,共三十七势,是从大荒剑一百零三势中的精悍之势中改良而来。”

“如果你练到人与剑相结合了,就没有什么‘招’与‘势’了。你看我演一遍。”

舒元服挥动手中长剑,使出了雷霆一剑,闪电之际,他就完成了三十七势的演示。就在赵红生无比惊叹之际,突然发现老头了将三十七势倒顺序地练了一遍,紧接着又拆散各势,插花似地将三十七势分拆开。

看完老人的演示,赵红生十分激动地说:“您的武功修为比我爹还高,难怪武林中一直有人拼命追寻你的武功秘笈。”

“瞎说,华夏武林前后一百年很难有你父亲那样的高手,我伤好了后,应我再三要求,我们俩在如方山峡谷内大战了一天一夜,最后虽然以平局收场。但,那是你父亲礼让的。否则,我早就败下阵了。”

舒元服感慨地说:“你父亲不仅武功修为高,而且人品好,人格魅力更高。你一定要像他那样,做一个黑白两道都尊敬的一代大师。”

“请世伯放心,波儿记住您的话了。”赵红生躬身道。

舒元服双眼湿润地说:“可惜,我没有儿子。”

自幼在母亲的教诲下,他心地无比软,见老人如此叹惜,便扑通一下跪地说:“义父在上,儿赵月波给您磕头了。”嘭、嘭、嘭,就磕了三个响头。

舒元服听了老泪纵横,他颤巍巍地拉起赵红生,激动地说:“好儿子,快快进屋。”

这一夜,爷儿俩促膝交谈,从武林各门派,到江湖人物,再动武功修为,俩人一直谈到双双睡倒为止。

赵红生在舒元服家住了二十天,按照老头子的说法,他已尽得书生剑所传,这天早晨他一早起身将屋内屋外全部打扫干净,并且将水缸挑满水。他准备辞别义父回家,因为他心中始终惦记着身上的蛊毒。

舒元服看出了他的心思,吃完早饭他便说:“你还要在这学坐息十天,尔后就可以离开,想到哪就到哪去了。”

赵红生听从义父的安排,开始学习舒元服教的一种奇特的练功心法,按照这个心法,他很快就进入了休眠状态。

他在一阵阵澎胀感越演烈中度过了十个休眠之日,这天突然冥冥之中感到自己身上的血液从左臂出去,又从右臂进来。

随后浑身一阵轻盈和舒坦,他几次想睁开双眼,都无法睁开。一直到了第十三天,他才慢慢地苏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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