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红生一开始就对耶舒兰的丫环有所怀疑,现在见她一股不安的神色,就更加怀疑了。于是,他冷冷地笑道:“去去无妨,你告诉某些人,胆敢再对胡芬芬下毒手,老子杀光他孙家满门,废了整个吴王帮!”
赵红生这话是用十成内力说出来的,这话的声音能传出很远。此时,他这话是给埋伏在外墙窗下的几个蒙面人听的,听得他们浑身直打寒颤,
正在这时,洪兴来了,他不解地问:“兄弟为何发那么大的狠劲?”
“大哥,你有所不知,这耶监主请我是有事要谈。而在耶舒兰的背后还有这么一个人,想趁我离去,好重新抓走芬芬。这不,外面有贼。”赵红生伸手抓起一个开水瓶,突然伸出窗外,往下就倒开水。瞬间就听到下面发生的几个惨叫声。
洪兴从内心里佩服小兄弟的警惕性,他说:“如果有必要去一趟,那么愚兄在此帮你守着。”
“那就多谢大哥了。”赵红生转身望着发呆的丫环说:“头前带路。”
半个时辰后,他来到一座高楼之前,只见楼前鸦雀无声,一片肃穆,个肩插短剑的青衣童子肃立两旁,他虽然吃惊这地方不简单,但仍然毫不在乎地随丫环上了三楼。
上了三楼,他一眼看到身着华丽盛装的耶舒兰正坐在房间的大圆桌的中间,她的下方坐着两个年长的和尚,上方却端坐着她的女儿敏敏。
耶舒兰见赵红生踏上楼板,立即起身离座笑吟吟地迎了上去:“久候不至,我以为你不给面子哩。”
赵红生微微一笑,冲着两个和尚说:“烦请监主引见这二位大师。”
耶舒兰含笑道:“大家也入座吧。”随后,她安排月波与女儿敏敏坐在一起,等众人落座之后,她开始替双方引见道:“这一位南木大师,这位方远大师。二位大师,这位公子就是赵公子。”
两个和尚都已步入老年了,他们齐声道:“赵施主年少有为,我等久仰。”
他抬眼望去,见南木和尚大约有四十二三岁,肩后斜插一柄长剑,举止及气派均为不俗;而那方远大师大约在五十岁上下,胖乎乎的脸及不高不矮不月胖不瘦的身材,身后背着一把大刀,尤其是这和尚生了一对虎眼,有一番不怒自威之感。他心中咯噔一下,此二人不太好对付,此宴也不好过了。
这时,耶舒兰笑着说:“咱们选动动筷子,慰劳一下胃肠,然后边吃边聊。赵红生身边的敏敏伸手挟了一块红烧肉放在他碗中,轻轻地说:“月波,多吃一点。”
他此时才想起多日前耶舒兰的嘱托,他脸色微微一红道:“谢谢敏敏姐。”
敏敏一对凤眼瞅了他一下,也红着脸问:“那位胡姑娘情况如何?”
“谢敏姐关心,还是老样子。不过没有多大事,只要家母到了徐州,就可以解
了她的毒了。”赵红生爽朗地笑道。
“那好,没事就好,可怜的胡姑娘。”
“姐应该说:可恨的下毒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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