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未九一愣,陈瑜之正色道:“不瞒你说,这案子牵扯到公主府,你我二人既然经管此案,就不得不慎重,还需及早破案才是。”

花未九有些踟蹰:“可是,我……”

陈瑜之笑了:“其实,我也是第一次独自经办案件,你我二人一样,都是个菜鸟。既然金大人委此重任,咱们一定要早日勘破案件才是。”

花未九看着窗外九曲回廊上走着的杨秋白,春日将至,因此这次他穿的是一件水色的长袍,走在湖面上,似乎有什么急事,行色匆匆疾行而去。

花未九想起他临走前那意味深长的笑,有些气恼,一狠心掀起袍袖坐下来,问道:“那嬷嬷可有什么亲人吗?”

陈瑜之也在对面坐了下来,随手打开一本卷宗翻了翻:“她只有一个老伴,也在公主府做事,平日据传关系欠佳,经常吵闹不休。案发当晚他在外面的酒馆喝酒,半夜才回来。”

花未九敏锐地注意到了他的用词,追问道:“可有人证?”

陈瑜之又翻了几页:“据酒馆老板供称,他在夜里戌时便已经离开了那里,至于去了哪里没有人知道。但这王福供称,他夜里喝醉之后,倒在墙角睡了一觉,醒来后觉得冷,这才急忙忙回了家中。”

“你方才说,这王福喝醉后经常打骂死者?”花未九揉了揉额角。

“正是,王福平日里还算可以,但只要一喝醉,就对死者又打又骂,甚至数次威胁要杀死死者。”

“既然如此,想必公主府中的人也不太愿意留下这样的人物在里面做事吧?”

“不错,若不是王嬷嬷数次去找公主求情,这王福早就被赶出去了,只是自此之后,他的月钱便溅到极少,只能从死者处要钱了。”

花未九看了陈瑜之一眼:“陈大人是怀疑这王福便是杀死死者的凶手?”

陈瑜之有些疑虑地道:“只能说嫌疑最大——若是他因为酒钱与死者发生了冲突,很有可能会一时冲动将死者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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