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湛回府的时候,就看见陆风和阿珞就坐在凉亭之中,喝着茶说着话。

陆风是率先发现了靠近的元湛,动了动嘴,阿珞也望过去,并且立即起身为元湛倒了杯茶。

走进了凉亭,元湛就坐下了。

“今日宫中可是热闹的很?”陆风摇着扇子,笑得春风洋溢。

“父皇命我们四人调查银虫蛊。”元湛语气平静,他笔挺的坐在凳子上,优雅的端起茶杯,微微抿了一口。

陆风和阿珞相视一望,阿珞就看向元湛问,“殿下,可是你和太子莲王他们?”

元湛点头。

“如此说来,皇帝怀疑是你们下的银虫蛊。”陆风眯着双眼,一语就猜中了其中的本意。

只见元湛冷哼一声,“自古以来皇子先封王的先例还是未曾有过,可偏偏到了父皇这里,却是破了例。他无非就是害怕我们几个会因为权力而红了眼,想要王爷的头衔让我们松松心。他疑心病甚重,这次能想到是我们几个其中给他下蛊,也是再正常不过了。”

“真是愚蠢至极。”陆风冷冷地应了句。

“那现在?”阿珞问。

“太子没有想到这层,倒是极力的去调查想要邀功,至于元涟已经被贤妃唤了去,元越他也是猜到了父皇的本意,所以有些接受不了。这件事情很快就会水落石出,也不用我们来调查。”

“银虫蛊这种蛊虫,必须还未破壳之前就要送进人体内。然后要经过九九十一天才会成形才能在人体内作祟,让中蛊之人痛苦不已。”阿珞解释着。

“如此算来,皇帝中银虫蛊可不就是在你离开皇城去桃州的那段日子。”陆风算了算,“这样的话你的怀疑岂不是可以优先排除。”

元湛心中已经想到了如此想办法脱身并且去桃州的办法了。

下一刻,陆风就从怀中拿出了黑金旗。

那是一个黑金色的令牌,上面赫然写着一个桃字。

元湛和阿珞目光定格在上面,“看来比预期的还要快。”元湛拿起黑金旗,左看右看,的确是真的。

“也不过是今日趁机去拿的。”

阿珞佩服,青天白日能就出入莲王府,还能如此轻易的拿到黑金旗。但阿珞忽然想起了无水说的人,她好奇的问,“殿下,那个紫衣女子是谁?”

将黑金旗收进怀中,元湛双手随意的搭在了石桌子上,“那个紫衣女子名唤紫菱。”

“紫菱!”阿珞很意外。

元湛见阿珞表情很震惊,便是问,“你认识?”

“紫菱可是格珠的一个徒弟,只不过在几年前被格珠给赶走,断了师徒关系,而才有了今日的秋绫。其实格珠还是很喜欢这个紫菱的,因为她天赋高,秋绫这个名字还是格珠取的呢,不就是为了惦记紫菱嘛。”

“难怪,当那人叫出自己名字之后,巫师就变得格外的震惊还魂不守舍。”元湛方才在养心殿的时候,的确也是注意到了格珠和那个紫衣女子之间的异样了。“不过那个女子并未说自己是拓拔族的人,只是受到了拓拔族的有缘人传授了蛊术。”

“她在说谎,拓拔族的蛊术从不会外传,若是外传就会被处死。但巫师既然没有揭穿她,想必也是有私心。”阿珞说。

“那这银虫蛊会不会那个女子所下的?”陆风问。

“她和上官翎认识不过半个月。”元湛早早就让无涯去打探了,“上官翎只是在醉花楼用膳之时和这个女子相遇才认识。”

“其实这个紫菱是贤妃的人。”阿珞笑着说。

陆风和元湛同时望向了阿珞,似乎有些不敢置信。元湛先是冷静下来,“这样说的话,那个女子就是故意靠近上官翎,是贤妃安插在皇后身边的眼线吗?”

“我的师姐们也是偶然机会发现紫菱在皇城内走动,所以就仔细调查了一番,才知道这个紫菱在十年前就投靠了贤妃,一直都是秘密联系。的确是贤妃故意安插在皇后身边的眼线,紫菱的头脑很精明,她懂得出谋划策,也是个谋士。这些都是前几日师姐们告诉我的消息。”

“贤妃和皇后之间一向都是宿敌,早晚都是要双虎相斗。”虽然意外了些,但也是能猜到为何这样做。

“阿珞,准备准备,明日我们就出发。”

“那么急?”陆风惊愕得问。

“桃州的失踪案并没有停止,反而是越发的严重,就连着最近的几个城池也遭殃。事态严重,尽快去比较合适些。”

傍晚时分,元湛再次进宫。

此刻的高德帝就在养心殿之中,眼前摆着的都是大臣们新上来的奏折,无非都是告状巫师府。但是这些让高德帝格外的生气,他一怒之下就将所有的奏折都推到在地上。

“这件事情还未调查清楚,他们就一口咬定是巫师府做的,明日怎么没见着他们上奏折如此之快!”高德帝怒斥。

白公公等人吓得跪在地上不敢出声。

这时候,外面就传来,“溟王殿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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