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几天的奴隶生活,让艾郭稍微了解了一下冬岭镇的现状:
在冬岭镇的人,分两种,一种是镇上的居民,一种是镇上的奴隶,前者是主人,后者是工具。
但和艾郭印象中的其他奴隶制正权有些不一样,这里不允许私人蓄奴,所有奴隶都归于小镇集体。
这一方面或许是因为可以降低使用奴隶的成本,毕竟蓄养、监管奴隶还是挺花费时间和物资的,另一方面,或许是居民们从祖辈相传的南北战争中所获的心得体验吧。
总之,所有买回来的奴隶,都归于镇上所有。
如果有居民需要使用奴隶,可以用实物或者金钱狗屁的可乐瓶盖向镇里租赁。如果实在有困难,譬如家里人手少,或者被镇上分派承担公共事务,类似巡逻、维修等任务时,还可以向镇里申请免费指派。
而负责管理所有奴隶,还有镇上公共资源和事务的,就是镇理事会。
里头听说话事的是镇长,下面还有副镇长以及一干理事们。
现在这一任的镇长是正在台上吹法螺的弗吉,大家俗称的“老爹”。也不知道他这位置是吼上来的,还是打出来的,听说已经干了快二十年了。
理事会的职责很广泛,不仅管着活物的奴隶,也管着死物的机械设备,不但要统筹镇上的粮食种植,还要调节居民狗屁倒灶的纠纷。而且镇长和理事们的职务还不是全职的,忙完了公家的事,还得忙自家的地。
估计也就是因为吃苦受累不讨好,所以听说年年选举的时候都差点凑不够人了。
不仅镇上的理事会成员是选举的,就连镇上的大事也是全民投票制。譬如修水渠、种烟草之类的。
居民们用投票行使自己的权利,然后在每年收货的时候按人头缴纳地里的出产来履行义务,以维持这个小镇的有序运行。
艾郭在第一次听到这种模式的时候都不由得愣了一下,这不就是自己来的那个时空六七十年代的农村公社,再加上老美的社区自治吗?
的确,或许在这样的环境和条件下,这是最适合,也是最经济的聚居模式了。
艾郭还在思考着正治,台上已经换了话题。
“现在,我来说说这次去纽约发生的事故。”
一改之前说春耕时的响亮,弗吉的声音忽而低沉下来了,似乎整个人都似矮了一圈,
“这次......是个悲剧,一个让我们痛心的悲剧。我们损失了五个好兄弟,他们都是很好的儿子、丈夫,或是父亲。
罗伯逊,他是个好家伙,好孩子,能干,勇敢,坚强......苏菲娅,你值得为这样的儿子感到骄傲!”
台下的人群中,一个裹着围巾的老女人全身颤抖起来,身边的人都过来给她拥抱,轻轻拍打或抚摸着她的后背。
弗吉顿了顿,继续说道:
“还有罗杰,他是我见过最好的木匠,我家里那张摇椅就是他做的。但很不幸,这次我们失去了他;
斯图里奇,这个帅小伙子,本来打算等暖季到来的时候向朱莉求婚的,但现在......他等不到了;
菲尔米诺,虽然我经常笑话他是个不懂踢球的南美人,但他总是每天忙完活回来都笑呵呵地教孩子们打篮球。他是个好人,是个好老师。
同样,我们还失去了,失去了......”
弗吉又顿住了,稍微仰了仰头,似乎还深呼吸了一口,这次继续接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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