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初,已是春天。
冰雪渐消,万物有待复苏。
张旗在路边植被上抓了些雪水,给自己和小楼泡了杯雪韵茶。
小楼是个孤儿,也是个哑巴,在三三楼当伙计,吃住都在三三楼。
路云不在三三楼的日子,就由小楼打点,小楼也能简单帮人看病。
张旗懒洋洋躺在躺椅上,看着门外又下起小雨。
这个世界没有电视看,就只能发发呆了,炼气法自行运转着。
火炉里烤的两个红薯发出香气,小楼给张旗递来一个。
道过谢后,张旗将红薯剥皮,一口一口吃起来。
不知不觉来到这个世界一年半了,经常会做梦地球种种,恍然如梦的感觉。
时光飞逝令人感慨啊。
那时候还想着以后直播王者,将来做个主播,又能每天玩游戏,又能赚钱过生活,那多好啊。
现在张旗心态变化,即便能够重新玩游戏,恐怕也不会有那样的心思了。
随身携带的手机早已关机,都不知道扔到那个角落去了。
“小张大夫你在啊!我这老毛病又犯了!”一个老伯走进三三楼说道。
张旗起身问道:“小腿又开始麻了?”
“可不是嘛,已经好多年了,这病,想根治难咯!”
张旗暗叹口气,道:“老伯你等着,我去给你取药。”
“不用不用,给我抓点伏禄干草就好,我回家自己煮药汁敷。”老伯颤巍巍递来几文钱。
张旗道:“新送来的药和伏禄干草同样的价钱,而且效果比伏禄干草好甚多,您就信我一回吧!我这就给您拿去。”
后院,张旗从星空戒指中取出一瓶生骨丹,然后回到屋内,从小药瓶里倒出两粒,放到老伯手上道:“您先试吃两粒,看看效果如何,免得说我诓您钱。”
“欸哟,谢谢,谢谢小张大夫!”老伯将那几文钱交给张旗,一边抹着眼泪,一边离去。
张旗目露沉思,将铜板扔给了小楼。
下午时分,一个妇女匆匆跑来,神色慌张。
“小张大夫,小张大夫,我家那熊孩子去捅蜂窝,让狗蜂给叮晕倒了!麻烦您帮我看看孩子吧!”
“哟,那还挺严重。”张旗急忙起身,背上药箱,跟妇女来到了她家屋子里。
屋子里围了一圈亲戚,见到张旗走来,纷纷让开一条道路。
床上躺着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长着一副淘气样,身体上到处都是红肿的鼓包,小脸估计一直护着,倒没被蛰到。
张旗为他把了把脉,暂无性命之忧。
又翻了翻眼皮,瞳孔中有一股暗青色。
“去帮我把这几味药捣鼓出药汁送来。”张旗吩咐一句,取出几根银针,一一用火焰消毒。
一碗药汁送上来了,张旗将银针浸泡在药汁里,又从药箱中取出一根比银针粗大一些的银管,扎破小孩中指,一滴滴血液流淌而出。
张旗取出浸泡在药汁里的银针,将小孩肿起的鼓包一一挑破。
当银针颜色变得暗黄,就换新的银针继续工作。
小孩中指流出的血液,渐渐带出暗青色,一直流了十分钟,血液才回复正常。
“回头来三三楼取几副药,多给他吃些补血的食物,下次别这么皮。”张旗背起药箱,叮嘱道。
“谢谢,真是太感谢你,小张大夫!”一家人欢喜不已,连连道谢。
三三楼,张旗送走来取药的小孩母亲,回到后院中。
从心窍当中取出七玄瓶,一株绿植从瓶口长出,生机旺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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