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人众人愣了片刻,忽听得前面人群嘈杂声起,众人一惊,急忙上前,到得近前,原来恒山、衡山、青城的人已是四散而去,也不知发生何事。
忽然听得有人哈哈一笑,说道:“是华山派的岳兄吗?怎地悄悄躲在墙角边,开驼子的玩笑?”
墙角后一人纵声大笑,一个青衫书生踱了出来,轻袍缓带,右手摇着折扇,神情甚是潇洒,笑道:“木兄,多年不见,丰采如昔,可喜可贺。”
华山众人一见大喜,岳灵珊大叫一声“爹爹。”岳不群回头一笑:“过来吧!”
梁发心中一惊,岳不群面对木高峰,敢回头和岳灵珊说话,还让众人过去,这是完全没将木高峰放在眼里啊!心知岳不群‘紫霞功’练成之后,内力大进,已是一只脚站在了最顶尖高手之列。估计和向问天相差不大,然而比之左冷禅,剑法处于劣势,内功差得更多。
木高峰眼见此人果然便是华山派掌门“君子剑”岳不群,心中向来对他颇为忌惮,此刻自己正在出手欺压一个武功平平的小辈,恰好给他撞见,而且出手相救,不由得有些尴尬,当即笑嘻嘻的道:“岳兄,你越来越年轻了,驼子真想拜你为师,学一学这门‘阴阳采补’之术。”
岳不群“呸”的一声,笑道:“驼子越来越无聊。故人见面,不叙契阔,却来胡说道。小弟又懂甚么这种邪门功夫了?”
木高峰笑道:“你说不会采补功夫,谁也不信,怎地你快六十岁了,忽然返老还童,瞧起来倒像是驼子的孙儿一般。
梁华听得木高峰‘阴阳采补’四字,心中一震,一时之间心潮起伏:“‘紫霞功’和‘辟邪剑谱’内功同源,都是来源于‘葵花宝典’。只不过华山两位前辈各自理解不同,所以有了剑宗、气宗之分。”
“而‘辟邪剑谱’相当于‘葵花宝典’,加上华山剑气两宗的功夫结合,再加上少林渡远禅师的功夫见识,所以‘辟邪剑谱’的威力是远胜于‘紫霞功’。这才是‘辟邪剑谱’一修炼,三五月的功夫,就已是一方大高手。无论是以前的林远图,还是现在的东方不败,都是无敌于当世。”
“自己修炼之后,论剑法,当世唯有东方不败、风清扬、或者还有冲虚能比。内功更是精进,目前每日都能够感觉到进步。”
“只是确实阳气大盛,这‘阴阳采补’之道确实是一条路径。岳不群定是用了这个方法,故而虽然思想钻了牛角尖,剑法走入错误的道路,却还是仅弱于左冷禅。看宁中则就知道,岳不群在某些方面是很让她满足的。”
“无论前后世界,这床第之间的能力都是十分重要。强如武则天,一代女帝,还因为大宝和尚那话够大,够强,不顾世人议论,宠信不衰;一度权势熏天。后来所以喜欢张易之兄弟,则是因为年纪大了,勇猛的活受不了,才喜欢起清淡可口的小吃罢了。”
梁发正在思索之时,一时眼前的事情就没有注意,直到林平之来到面前说道:“拜见三师兄”,梁发方才打断思绪,从容还礼。
然后就见得岳灵珊争做了师姐,梁发暗暗思量:“这可是一个阴阳采补’的好对象,本身宁中则肯定是要教给很多功夫的。和林平之婚后,宁中则曾经问过一些事,估计有部分也是想要教一些这方面深入的功夫。看来至少不能让她和任何一位有太多的感情进展才行。与令狐冲,不用担心,那是兄妹之情。”
正在思索之时,只听岳灵珊道:“我也去瞧瞧。”
岳不群反手抓住她的手臂,道:“胡闹!这种地方你去不得。”
岳灵珊急得几乎要哭出声来,道:“可是……可是大师哥身受重伤……只怕他有性命危险。”
岳不群低声道:“不用担心,他敷了恒山派的‘天香断续胶’,死不了。”岳灵珊又惊又喜,道:“爹,你……你怎么知道?”岳不群道:“低声,别多嘴!”
梁发不由暗自一笑:“令狐冲就和岳不群的儿子一般;在岳灵珊的心里,犹如亲哥哥一样,自小是被令狐冲抱着长大的,关系自然好。”
岳不群领着众弟子到了刘正风的府上,刘正风亲出门口,拱手一礼:“刘某小事,能得‘君子剑’大驾亲临,幸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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