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还未从地平线下冒头,只有一丝光亮影响整片天空,黑暗即将过去,路边的树木影影绰绰,如果眼睛不是太好,很容易踢到地面上那凸起石子。

在离南宁城几里之地的泥土路上有一男子独自行走,他手里提着的油灯已熄灭,一身白衣在还未亮起的天地之间格外显眼,他走路时不带起一点声音,那步伐从容轻快。

镜头拉近,此时行走之人正是那鼎鼎大名的追魂剑刘信。

昨夜一夜未眠的刘信精神却没有丝毫影响,他此时目视前方,那耳朵上下动起,一手提油灯一手拿图纸,正步履轻快的向西而去,那一双黄色的皮鞋上有点点泥土黏在上面。

昨夜刘信向小二哥打听过,去千仗涯的道路多是泥土路,马车的速度不快,最好是骑马去,可两世为人的还未骑过,于是他决定夜间出发,走路去。

刘信在天空完全亮起时看到了大凌湖,湖边那奇峰突起的千丈崖也屹立在他眼前,那千丈崖形状怪异,别的山峰都是越往上越小,它呢反而是越往上越大,刘信真怀疑它会塌陷下来,整座山峰其几乎是石头,上面的草木并不旺盛,稀稀疏疏的树木,还枯萎了大半。

湖水清澈见底,在初升的太阳照耀下反射起微弱的光芒,那湖水有了光能让你有一种他是黄色的错觉,点点波纹一圈圈扩大,拇指大小的鱼儿跃出水面,到达人高的距离又落下。一只的渔舟从东方的岸边驶向湖中,惊起一只只水鸟从湖面飞向高空。

刘信从未停下他那行走的步伐,向那千丈崖快步而去,他脸色如常,眼神坚定,只有偶尔见到一两颗青年树时才会停下脚步,向向它的根部细细打量,只有此时他的表情才会有那么一丝变化,可最后脸上都会挂着些许落寞。

青年树,树干呈紫红色,皮后且多汁,但哪怕是百年之树最粗也不过如手臂般大小,笔直且不长枝丫,最高不过仗余,独居,喜长在风化石之上,根须其二分之一都留在地表。

不大一会之后,刘信在千丈崖下走着,他步伐缓慢,每一颗青年树下都留下身影。

一刻之后,刘信停下脚步,眉头时而紧皱,时而舒缓,脸色不断变换。

此时刘信正在思索,他在千丈崖西的大部分区域都找过了,未曾见过半月花,或者说未曾在青年树根部有发现任何寄生类植物花,除非不在崖底。

刘信又向前走了一会,一条常年不见人行走的小路出现在他的眼前,那小路的石子上也长满青苔,路边的树木稀疏且低矮。

刘信沿着道路往山顶慢慢行去他眼光六路,耳听八方哪怕是蚊虫飞起都尽在他眼中,哪怕风吹草动的声音都尽收入耳。突然刘信停下脚步,耳朵快速的上下动起,一瞬之后,他朝左转身、拔剑、斩出一气呵成,只见一条棒蛇一分为二。

棒蛇是一种跳动而行的蛇类,它喜欢用身子拍打猎物,一般成年棒蛇长不过三尺,但身体粗大,成年时胳膊肘般大小,它能把一般壮年男子打晕,它五毒却可怕,牙齿锋利如刀,它喜喝血,被它拍晕只有一种下场,就是血尽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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