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同和想起了自己的老上司伊宏才在出发前那一副有所重托的表情,到现在李同和才明白是什么意思。

“何指挥,我想了解我们现在所在的坐标。”王文龙说道。

“是的何指挥,请告诉我们现在我们所在的坐标,您也不用隐瞒我们了,我和王哥,还有仁军三人讨论过了,我们都相信以领导小组里的几位常年做海上跑的领导是懂的用船上的其他仪器来进行天文经纬测量的。”李同和把下午在思考的问题提了出来。

“何指挥,我特别喜欢旅游,结婚前常常有空就去,现在结婚有孩子了我也是在假期抽出时间来一家人去,我去过很多地方,这里很显然不是天朝。王文龙说完又从裤兜里掏出来一张纸,那是今天下午李仁军抄录的十字架上陌生字母单词。

“这是?”何海洋接过纸张后看了一眼问道。

“这是下午在一个十字架上抄下来的,应该是墓志铭可惜我们看不懂。”王文龙说道。

“我觉得,我们应该在幸存者中找到能看懂这些单词的人,我懂得英语,但是看不懂这个。”李同和说道。

“好,你们在这里坐一下我去派人找人。”

上官绮云,是甬城市某机械外贸公司企业的翻译。在穿越的那天正陪着本企业的工程师以及德意志某机械公司的首席工程师一起在港区码头进行一套进口设备的查验工作。

先是遭遇一场让人到现在都还心有余悸的天灾,然后又到了这个原始森林差不多的陌生世界,再接着从废墟里救出的德意志白人工程师已经被砸的面目全非,这样的一幕让23岁的上官绮云差点陷入了呆滞的状态。

吃完晚饭后整个宿营地传来了寻求外语翻译的喇叭声总算把一直在思考什么时候才能等到救援的她给弄醒了,在一位抗灾自救委员会工作人员的领导下上了指挥船。

上官绮云进入指挥舱后发现指挥舱里还站着多位男子,不过这几个男子都紧锁着眉头,看来是被问题困捞着。

看到上官绮云走了进来何海洋马上走了过去说道:“你好,我是抗灾自救委员会的委员长何海洋。这两位是委员王文龙和李同和,今天下午我们在南边的河滩附近发现了一些东西,我们想让懂外语的同志看看到底是什么意思?”说完何海洋便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纸递给了上官绮云。

上官绮云拿起纸条看了一眼说道,这是荷兰文,语法和现在的荷兰语有些不同。“掌握多种欧洲语言的上官绮云一看就知道是荷兰语,这是一段墓志铭意思是上帝已经宽恕了马太伊斯范佩西先生所犯的一切罪过,他的真正和虔诚让他得以留在主的身旁。愿他在这片富饶的新世界安息,以及他远在鹿特丹的遗孀和他的三位孩子能永远健康。

念完这段话,上官绮云莫名奇妙的地看着四周的人,每个人都露出了咤异的表情。

“难道我们现在在荷兰吗?按照这墓志铭上说的。”

“谢谢上官同志的帮助,以后有事在找你。”何海洋使了个眼色一位抗灾自救委员会的工作人员礼貌地送走了上官绮云。

“我们真的穿越了?”离开指挥船后王文龙和李同和的心里一直回荡着这句话。

“王哥,看来我们的猜测是对的。”

“是的,我一直怀疑真的有穿越这个事没有想到真的会存在,等下把李仁军叫来,其他人都先不要告知,如果大伙都知道了我怕会引起动乱的。”

“王哥我明白的,现在就把李仁军叫来。”说完这句话后李同和去叫李仁军了。

五分钟后李同和带着李仁军来和王文龙碰面了,三人来到人少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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