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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夜晚的寂静中,自己总能察觉到信仰的残缺,无奈、困境、迷惘。
于是便开始去寻找,寻找一块能铸造生命棱角的金属,封住所有过往的灰白。
肖小江回到了那矮矮的坟头前,寻找那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清澈。营造空灵。江南的原始森林,两岸垂柳相夹的溪流,优雅芳菲。
溪水潺潺。。。
记得扬州芳菲渐尽时,街头巷尾到处都飘着这空灵的音乐。
行人悄悄走过,扎一干折光的雨水,水滴悄悄地拌着那飘荡的光亮器皿,流进她的耳朵,接着便是一阵心的悸动。
缕缕银丝,散落,与划过空气中的无色细线相融。
“雪儿,你醒了。。。”
肖小江到了扬州,找到陆南雪后,将她抱去了市区里,订了一家旅馆。
候了真正三夜。。。
陆南雪睁开了她惺忪的眼睛,身上的伤也奇迹般的长好了,只是在个别几个地方留下了疤痕。
原来完美无瑕的脸蛋上,多了一个血印。
而且眼球似乎腐烂的比较深,只留下了一个深深的血窝子。
可那举止依然如从前般高贵,修长的身段,细嫩的肌肤,还有像是由天才画家勾勒出的脚踝,让她像是一个受伤的天使,静卧在旅馆里那白色的大床上。
她看见眼前一位男子坐立在她的身边,又环顾了一下四周,这里是宾馆?
自己和一个陌生男子住在同一个宾馆里的同一张床上?
法则位——冰法,冰棘丛生!
肖小江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陆南雪的一个初级二段法术打飞了十来米。。。
他一脸懵,自己原来都在等陆南雪亲自己的,可没想到等来的竟然是无情的毒打!
陆南雪从床上翻了起来,修长的玉腿,在半空中划出了一道优美的弧线。
肖小江好久都没看到这幅场景了,如痴如醉的看呆了,不过又被陆南雪无情的冰系法术给打的清醒了一些。
“你是谁,为什么把我带过来?流氓,昨天晚上是不是还给我洗了澡。。。”
陆南雪看到了卫生间一旁的浴巾和换了的衣服,和男人的衣服和浴巾混杂在了一起,脸通红的对着肖小江吼道。
“昨天没有,是三天前!”肖小江也义正言辞,慷慨激昂的回答道。
陆南雪稍微愣了一会儿神,又勃然大怒。
“这是什么时候的问题吗?你到底是谁!”
肖小江愣住了,陆南雪竟然不认识自己是谁了!
难道魂魄被勾走后,记忆会有一些损耗?
看着眼前这个眼泪鼓鼓的陆南雪,肖小江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又转念一想,如果是陆南雪失去了部分记忆,似乎更加需要自己的照顾。
“雪儿,我是一个路人,三天前看到你昏迷了,把你带过来,楼下大堂经理可以给我作证。。。”
“你叫我雪儿,我叫雪儿吗?还有你怎么知道我叫雪儿的?”陆南雪质问道。
肖小江看了眼自己的手机,灵机一动:“身份证写的,那个,不说这些了,你受伤了,眼睛也没了半个,我帮你包起来吧。。。”
陆南雪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许多东西,她看着眼前这个正在给自己包扎伤口的陌生男子,并没有拒绝,因为在他身边自己并不感到害怕。
“你说你是在路上救了我,那我的亲人在哪里,我知道我是一个法术家,那我现在在哪里上学呢?”
听到了着,肖小江沉默了,他知道陆南雪除了他自己以外没有亲人。
京师显然是不能再回去了,金陵学府自然最好不过,不过金陵学府的冰系太羸弱。
自己想个办法,把她送到东方国府,那里冰系比较强。
不过。。。
怎么说陆南雪才能相信自己呢?
哎,太麻烦了!
最终。。。
自己还是成功的说服了她。
终于把她给忽悠过来了,让她成功的相信了自己无亲无故,还是个被京师大学开除了的学生。
让她相信自己现在叫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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