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元·无名氏《大战邳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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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有钱人家的狗居然都能这么牛逼吗?老子家也是大富大贵,老子我也是被称为纨绔子弟的,也没他这么牛逼呀。”
周泽桥不忿地骂着。
“有句话讲,叫‘阎王好见,小鬼难搪’。既然便是死,也要被难为一番,那这个世间,就要讲讲道理。道理讲不通的时候,就用拳头来讲!”
诸葛浪正气凛然地向这个世界宣读了他的宣言。
“现在不是愤世嫉俗的时候,小皮皮虾,我们走。”
诸葛浪拉起周泽桥就向这边人多的地方走来。
这时吵吵嚷嚷的人群里,一个看眼神就有些精明、狡猾的穿灰布袍子的人,凑到这宁管事跟前,悄悄地向他手里塞了点什么东西,就见这宁管事面不改色气不喘地向身边护院吩咐道:
“带他进去干活。”
那人连声道谢地进去了。
“老爷,您这里是在招工吧?”
诸葛浪挤进人群里,对这被称为宁爷的管事微笑着问。
这位姓宁的管事闻言一看,看到面前是两个毛头小子时,不禁眉头皱了皱。
“什么事?”
此人语气里显然有些没好气的意味。
“老爷,我们想来做工。”
诸葛浪赔着笑脸解释道。
“哦?想做工?哼,这得老爷我说了算,不是你想做就做的。”
此人明显有些不耐烦,动作下意识地拍了拍腰包,刚才那个穿着灰布袍子的人,塞给他的东西,就被他揣在了这腰包里。
见诸葛浪从身上摸索出了一把铜钱,这姓宁的管事立刻现出嫌恶的表情,转身就走。
“老爷请留步。”
诸葛浪急忙喊他。
“又有何事?有屁快放,老子忙着呢。”
此人转回身时已是满面怒容。
“老爷,您看,我这位兄弟,从小一出生就得了小儿麻痹,两岁丧父,三岁丧母,四岁差点喂了虎…”
周泽桥一听,立刻了然,原来这是要走苦情戏的路子啊,节奏得跟上,那就赶紧的吧。
“从小我的妈妈就告诉我,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
周泽桥瞬间入戏,鼻涕一把泪一把地开始哭嚎起来。
“砰!”
那个城主府姓宁的管事干脆不再搭理他二人,直接摔门回院了。
“嗯哼?”
周泽桥刚进入状态,剧情转换得太突然,他还没完全出戏。
“太黑了!真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啊。这城主府里的下人比咱们土匪还霸道。看来,我要在这个世界大干一番,改变这个万恶的旧社会,是完全正确的!”
诸葛浪怒从心起,猛然间一种熊熊燃烧的气焰在他身上蒸腾而起。
“是不是咱们给的钱给少了?不行就多给点?”
周泽桥劝道。
“哼!这帮狗奴才,黎民百姓生存都不易,他们却和贪官一样在这搜刮。我阿浪就是手里有再多的钱,也不让他们如意。我们研究别的办法,不收拾到他吓得屁滚尿流,屎都拉到裤裆里,我就不是诸葛浪!”
诸葛浪拉着周泽桥离开这高墙大院,又回到巷子内。
“是不是我们的扮相太寒酸了?要不我们来个公子哥或江湖少侠什么的?”
周泽桥的戏显然还没演过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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