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方啊?”

张小天眼珠子转了转,有些故作犹豫。

“你是叫小天是吧!算阿姨求求你了!我们也是实在没有办法了,你柳叔一旦断了血透,就只能等死!”

柳母说完,眼圈都红了。

“妈!”

柳思思连忙扶住她。

“阿姨,您别这样,其实叔叔这个病,也不难治,你们要有这个信心,还有,我家确实有一位医术特别高明的医生,一般人看不好的病,找他,准没错!”

张小天没有一点不好意思,王婆卖瓜还不会么?

病室一共是四个床位,其余三人与柳徽南状况相当。

此时也是撇了撇嘴。

这话说出来,怎么像街上卖狗皮膏药的骗子呢?

不过见张小天与对面那床家属相互认识,他们也不可能站出来做这个吃力不讨好的角色。

“那,那什么时候医生有时间,我带你柳叔去看看?”

柳母捏紧手里的小包,然后紧张的说道。

“不用,华医生,辛苦你帮忙看一下。”

张小天直接朝着门外喊了一嗓子。

华佗拄着拐杖,别着个大葫芦径直从门外走了进来,三两步到了柳徽南床头。

“小天,这就是你家的医生?”

柳母刚刚升起的一丝希望。转眼就消逝不见。

佛靠金装,人靠衣装。

有的人,一眼看过去,就知道是个军人。

有的人,一眼看过去,就知道是个教师。

可眼前这人呢?

旁边床位传来一声嗤笑。

“这不医院门口算命那帮人么?”

柳母闻言,面色一变再变,恶狠狠的瞪了一眼柳思思。

“阿姨。”

张小天喊了一声。

“那就看看吧!”

柳母笑的很勉强,柳徽南倒是无所谓,都已经病成这样了,给谁看不是看呢。

华佗倒是云淡风轻。

柳母让开一个身位,让他坐在小板凳上。

“左手!”

华佗做了一个号脉的起手式。

柳徽南伸出手,皮肤就像是干瘪了半个月的枯橘,皮上都是一层层干涸的褶皱。

显然是躯体反复水肿导致皮肤失去弹性和张力。

“看看舌苔!”

柳徽南闻言照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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