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梦琪,是一身材偏瘦,个子中等的柔弱姑娘,戴一副眼镜,硕大的镜框遮了近乎半个脸颊,眼睛不大,单眼皮,鼻梁也不算挺,倒是嘴唇如樱桃,精致小巧,有人觉着长的一般,却也有人一见钟情。至于她是谁?还是接着往下看

故事还是先回到解放碑步行街,我们四人进入一家不算很大的火锅店,虽然不大但挺有特色,装修偏古典,共有两层楼,一楼人不算很多,我们懒的上去了,就在一楼选了个靠窗的座位,入座之后,菜还没点,陈继龙就先要了一箱啤酒。

上菜慢但上酒快,陈继龙快速开瓶说到:今儿可得喝好啊。话音未落我们三人杯中就已满满当当。

王源看似精神不佳,他说他好像有些感冒,也难怪,这一路温差变化大,空调和高温轮着来,他身体瘦弱,难免会有点不适。

不过他还是拿起酒杯和我们干了一杯。

我们这四人,酒量都差不多,王源稍差,但韧性很好。

陈继龙饱经风霜,早已是酒场老手,小旋风吹瓶啤酒,一口闷二两白酒,信手拈来,而且他也是饭桌上的酒司令,经常督促着我们喝。

诸葛天有一手催吐大法,经常是酒席中间去个厕所,回来焕发如新。不过本身实力也还是有的,至少在那时,是与我接近的,不过近些年日益衰老,经常喝多,尤其是有次连喝六天之后,终于垮掉。

最后一天的那顿酒,本是我们四兄弟的家庭聚会,陈继龙带了他的女朋友,我也带了我当时的女朋友,在我们当地比较大众化的一家卖烤鸭的饭店组了一局,我们当时在二楼贵宾三,我拿了我家珍藏的52度白酒为此次聚会助兴,本来酒席期间其乐融融,但他几杯白酒下肚,身体出现了些变化,就像绿巨人变身的前兆,终于之后又在ktv啤酒的催化下,成功变身,成为了一个我们都不认识的人,狂性大发,武力值暴增,六亲不认。

我们去了ktv之后,期间有将近三个小时他都非要拉着我当时的女友在另一个包厢探讨着某些到现在我都无从所知的话题,后来清醒后我不止一次的问他,可他什么都忘了,那有些人说了,为什么不问我女友?哎……

之后又去了酒吧,他说想爆扣酒吧里的另一个人,但被我们拦住,之后又要暴揍酒吧老板,也被我们拦住,但最后还是和陈继龙大打出手了,甚至和我女友也破口大骂,至于我那任女友,经过那晚种种事件,也和我分手了,嗯,是这样,这也就是为什么不能问她的原因了。

不过这些事情都是成都之行后很久的事情。

至于我,就是酒桌上的老实人,该喝多少就喝多少,不过很少大醉,唯一一次喝的不省人事是在赵凡家,那次我们几人到他农村的家里,野营烧烤,白啤混合,喝了很多。那次大醉之后,静养了一个月,滴酒未沾,从那次之后我酒量也大幅下降了。

菜还未上桌,酒却已人手喝掉一瓶,我起身到二楼上个厕所。

二楼很大,也熙熙攘攘坐着不少人,从厕所出来后,迎面遇见一女子,我愣了神,目送她回到座位,一共两个妙龄女子坐在其中,这其一就是我打了照面那位,也就是一开始我说的袁梦琪,另一个嘛,暂且先不讲。

这袁梦琪我第一眼看到,就像勾魂一般勾走了我的心,一见钟情,因为她实在长的太像我梦中的理想类型了。

我就在厕所出口,驻足良久,这时忽然有人从后面拍了一下我:“干嘛呢在这,不敢喝了,躲酒呢?”

回头一看是诸葛天,“嘘,你看”我指着袁梦琪的位置说到。

“怎么了?两个妹子,很普通啊,不过那个短发女生还可以,倒像是我的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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