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小小瞪着一双大眼睛,怒视着朱厚照。
朱厚照不甘示弱的望着刘小小说道。
“死丫头,我和叔父说话,有你什么事,你少来插嘴。”
刘小小白了一眼朱厚照,转身看着刘安说:
“爹,你不知道小金猪是个无利不起早的家伙吧!那块荒地都荒废几十年了,一直没人敢接手,既然小金猪打起了这块地的注意,我想他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刘安冲刘小小摆了摆手,怒不可竭的说道:
“你还不退下,还嫌丢人丢得不够么。你虽是太皇太后收的重孙女,但也不能这般无礼的跟太子说话.......”
只见刘小小,小嘴一撅,气的跺了跺脚坐回了自己的座位上。
朱厚照看到刘小小吃瘪的模样,登时心安了不少。
刘安训斥完刘小小,转身望向了朱厚照,沉声说道:
“殿下小女着实无礼,还请勿怪啊!”
朱厚照抬起头刚想对着刘小小痛骂一番,却看到刘小小正伸手做着扭耳朵的手势,登时耳朵一疼,只好无奈着对着刘安说道:
“叔父,此话言重了。我与大姐玩闹惯了,当不得真的。”
林易坐在一旁已经笑的合不拢嘴了,心道:朱厚照啊,朱厚照。原来你也有害怕的人啊,你吃瘪的模样真可爱......
朱厚照听到林易的笑声,恶狠狠的对着林易瞪了一眼,好似在说:
狗日的你还有脸笑,要不是你出得馊主意,老子回来这里找罪受。真是气死本宫了.......
刘安把刘管家叫到了身旁,让刘管家取那块荒地的地契去了。
不一会,刘管家就取来了地契,恭敬的递到了刘安的手中,转身走了出去。
朱厚照两眼放光的看着刘安手中的地契,心道:
那可是一座会发光的金山啊!马上就是本宫的了,到时候本宫赚了大钱,父皇是不是就不会打自己的屁股了!当时候肯定会对自己另眼相看吧!
刘安手中拿着地契,抬首对着朱厚照说道:
“不知太子殿下想要如何处置这块荒地,此地甚是荒凉,根本不能种植农物。”
朱厚照对着林易眨了眨眼,看到林易点头之后。
干嗽了一声,缓缓开口说着:
“虽说,此地是不毛之地。可我记的,那块地底下可有着丰富的矿产资源,尤其是富含煤炭吧!”
刘安听朱厚照说完,冷汗就流了下来,脸色惨白的望着朱厚照,暗道:
朱厚照啊,朱厚照。原来你打的是这个注意啊!你不知道煤炭是有剧毒的嘛!你这是要害死我啊,要是让陛下知道了,还不砍了我们的脑袋,我可不能陪着你胡闹。还有就是自己的老父亲,可是当朝首辅啊,要是自己陪着这熊孩子胡闹,还不被老父亲给活活打死了.......
只见,刘安把地契缓缓放回到桌子上,冷声对朱厚照说道:
“殿下,你这是胡闹啊!你可知道煤可是剧毒之物啊,此事休要再提。”
朱厚照听刘安说完,登时脸色一沉,刚想当场发飙,却被坐在身旁的林易制止住了。
林易微微一笑,缓缓的对着众人说道:
“此话差异,据我所知煤炭不仅不是剧毒之物,却是不仅能取暖、能炼铁、能做很多事的宝物,只是世人都被它的表象所蒙蔽了罢了。”
刘安对着林易冷哼一声,望着林易说道:
“照你这么说来,煤不仅不是毒物,却成了宝物了,此言甚是荒缪。”
林易无耐的叹了一口气,暗道:
你们这些人无知啊,这严严寒冬怎么没把你们这些狗日的冻死呢?
朱厚照瞧着刘安愤怒的模样,赶忙说道:
”叔父,这位林兄弟确实有办法把煤炭,由毒物变成宝物。“
刘安端起盏茶,抿了一口茶。重重的把茶盏放回桌子上,站起身来对着朱厚照行了一礼说道:
”殿下,此事休要再提。若无事,在下就回去看书去了。“
朱厚照咬牙切齿的看着刘安离去的身影,张嘴骂道:
”无知的老东西,活该你读了一辈子书连个举人都中不了。“
刘小小听朱厚照说完,登时站起身来大骂道:
”小金猪,你说什么呢?有种你再说一遍,我看你皮又痒痒了吧!“
”我有说错么,这老东西把一座金山放在那里看着不去挖,还能看出花来不成。还到处枉称自己是读书人,活该一辈子不中举......”
朱厚照说着,站起身来对着林易一摆手,两人朝门外走去。
刘安不中举是刘府的禁忌,因为刘府老太爷刘健是当朝的首辅,所以一家人格外重视教育。可是作为刘家的嫡长子刘安,已经四十几岁了,参加过十几次科举就是没能中举,眼看中举无望,这话题已经成了刘府不传的禁忌。
此时被朱厚照连番两次提及,刘小小登时面红耳赤的看向了朱厚照,犹如发疯了一般。
只见,刘小小一个闪身来到了朱厚照的身旁。
“嘭!”
一脚揣在了朱厚照的屁股上。
朱厚照伸手捂着屁股,嘴里大喊着:
“杀人啦,杀人啦!”
飞速的朝刘府的大门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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