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照气喘吁吁地扛着一根圆木朝工地走着,转眼看到正坐在大石上晒太阳地林易,登时就把圆木扔在了地上,对着林易大声的骂道:

“狗东西,你在这里干啥呢?本宫都累死了,你这斯居然还有心情躲在这里晒太阳,想气死本宫不是。”

林易看了一眼满身泥浆的朱厚照,赶紧站起身来,说道:

“殿下您可是实干家,小的我自幼体弱多病,这体力活小的是干不来的。瞧您累的,还不赶紧坐下歇歇!”

说着,林易赶忙拉着朱厚照一同坐在了大石上。

朱厚照坐在了林易身旁,朝着林易瞪了一眼,说道:

“行啦,本宫还不了解你,想来你这家伙懒得皮疼,就不要再狡辩了?”

林易对着朱厚照冷哼了一声,说:

“殿下,咱这煤矿快要开起来,您考虑过销路没,我这有一妙计,定能把咱这煤炭销遍全京城,甚至整个北直隶。”

朱厚照惊讶的看着林易,说着:

“此话当真,我正愁着怎么来钱呢?本宫手里的钱也不多了,赶紧的有什么妙计,快快说来。”

林易微微一笑说道:

“现在,大户人家都烧木炭取暖,在屋子里点上一个炭盆,在里面烧着木炭。这种方法浪费钱财不说,屋子里也暖和不了多少,我寻思着推广一种土炕,这种土炕的制造方法甚是简单,不仅能保证整个房间的温度,而且睡起觉来还特舒服。若是这种土炕推广开来,到时候,咱们定有赚不完的银子,到时候咱们就等着数钱吧!”

朱厚照看着两眼冒着精光的林易,抬手在林易肩膀上拍了一下说道:

“叫你这么一说,本宫对你的土炕甚是来了兴趣,只是本宫没见过那东西,你赶紧的和本宫好好说说......”

正当两人商谈着土炕时,二狗焦急的跑到林易身旁,说道:

“小易,你还在这做什么呢?振威赌坊的杜掌柜的来寻你了,赶紧过去吧!”

林易站起身来,跟朱厚照告了别,跟着二狗朝前方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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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一个简易的帐蓬,林易看到正在喝着茶水的杜琅,赶忙对着杜琅抱拳一礼说道:

“杜大哥,此处甚是简陋,还请您勿怪啊!不知大哥来找小弟何事?”

说着,林易拉过一把椅子坐在了杜琅的身旁。

杜琅站起身来,对着林易回了一礼,坐回到椅子上,沉声说道:

“林兄弟,杜某真是对您佩服的五体投地啊!没想到短短一日您就安抚了这数千流民,您这番作为,杜某正是服了您了。只是,听说您聚集着数千流民,为的是要在这里挖煤,这让杜某甚是不解啊!兄弟,你莫要忘了这煤可是一大毒物啊!您挖来这东西作甚?”

听杜琅说完,林易微微一笑,对着杜琅说道:

“杜大哥莫急,听小弟慢慢给您道来!其实世人,都只知道煤炭是毒物,却不知这煤炭其实是一不可多得的宝物。它不仅能在冬日的严寒中取暖,还能用来炼铁炼钢。小弟不才,正巧对着些略知一二,哥哥还请放心便是。”

林易说完,杜琅沉思了一会,缓缓的说着:

“既然这样,哥哥我也就放心了。兄弟,有什么难处和哥哥说就是,在这京城附近哥哥我还是有些脸面的。”

林易对着杜琅微微一笑,暗道:

你这狗东西,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小爷我和你又不熟,你为何对小爷这么好呢?小爷要离你远一点,俗话说的好“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只见,林易对着杜琅点了点头说道:

“杜大哥还请放心,兄弟我要是遇到难处,定会通知大哥您的。”

杜琅陪林易闲聊了一会后,就起身告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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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过后,东宫

林易正指挥着两个匠人,给朱厚照支着土炕。

朱厚照也挽着袖子在那里忙碌着,刘瑾不时给朱厚照递着砖块。

“狗东西,没看见没泥了吗?还不赶紧弄点去,真是没一点眼力劲!”

朱厚照拿着铲子,一转身发现泥没了,抬腿对着刘瑾就是一脚,厉声骂道。

刘瑾身后捂着屁股,小心翼翼的站在一旁,对着朱厚照说道;

“殿下息怒,殿下息怒。刚才奴婢光顾着给您拿砖块了......”

说完,刘瑾捂着屁股一瘸一拐的朝屋外走去,心中感叹着:

殿下,奴婢的屁股刚刚挨了几十大板,还没好呢?您踹奴婢的时候,就不能换个地方吗?奴婢都疼死了......

经过一上午的改造,朱厚照的土炕终于支完了,两个太监把一大筐无烟煤给抬了进来。

朱厚照抬眼打量着无烟煤,悄声的跟林易说道:

“兄弟你确定能行不,这可是煤炭啊!不会要了我等的性命吧!”

林易白了朱厚照一眼说道:

“殿下,既然你信不过我,我敢拿刘公公的人头给您作保,绝对无事的,您放心就是。”

刘瑾瞪着一双大眼睛,咬牙切齿的看着林易,小声的嘀咕着:

“林易,你狗日的真不是东西。前几日你伙同殿下去赌坊的帐,咱家还没跟你算呢?你知道花了咱家多少银子么,整整一万五千两。现在,你居然拿咱家的人头作保,你是想害死咱家不是,你个狗日的,真不是东西。”

朱厚照听林易说完,沉重的点了点头,对刘瑾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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