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

武幸揉了揉有些痒的鼻子,打了个喷嚏,是谁想她了么?小满姐姐?

出来这么久了,小满姐姐应该会很担心她吧?等回去的时候要不要给她带什么东西回去呢?不过自己也没有钱,都是花的先生的,拿先生的钱买东西送给小满姐姐会不会不太好?

武幸惊奇的发现,自己与原来似乎有些不同了,才到了圣教不到两个月时间,经历的事情却比在村子里时四年还要有趣得多,在村子里时,无论是爹娘还是旁的邻居亲戚,都不喜欢她,更没人对她好,她也不喜欢那里,离开了以后也更没有丝毫想念,现在却有一点点的想念小满姐姐,想念她做的所有好吃的。

她是不是已经学会了这些情感?还是只是因为她太想跟普通人一样,而产生了错觉?

一只暖洋洋的大手摸在她的头上,打断了她的思路,暖流顺着手掌心流淌在头顶,不一会儿刚刚洗过澡湿漉漉的头发就都干了。

先生用内力帮她烘干了头发,给她披上衣服系上衣带,“秋日阴寒,头发擦干衣服穿好,不要再得风寒了。”先生道。

“我让他们自行活动了,离天黑还有几个时辰,有没有什么想做的,我可以陪你去。”

单独和先生一起逛街?武幸有点意动,不过,“我想练字,出来这么多天,好久没有练字了。”要做到先生期望中的样子,才能一直跟在先生身边。

先生失笑,小丫头出来还能想着练字,心性不错,“没有带笔墨纸砚,买了带着上路又麻烦,练字乃长久积累,不必急于一时,我带你出去走走吧。”

武幸点头,跟先生一起下楼,玄真观是道门正统,门下弟子多乐于行侠仗义,除恶扶危,以至于丹阳地界治安极好,连个小偷小摸的都没有,到处一片繁荣热闹的景象。

他们此刻便是在圣教在此地的一个小据点,前院是一个掩人耳目的绸缎庄,后院便是他们住的地方,并不隐蔽,算是圣教中弟子偶尔外出办事时的暂住之所。

本来以宋宁也的想法是把何书客赶走,据点再不重要那也是圣教的机密,怎么能让一个外人住进来?程砚秋却觉得没什么,不愿多生事端,免得何书客又要想什么歪招来纠缠。

所以一下楼,便看到两人站在那里,一人嬉皮笑脸,一人面容冷淡。

“我就知道先生肯定要出门逛逛,我来过丹阳好多次,可以给你们引路啊!”何书客笑嘻嘻道。

宋宁也现在已经养成他说什么都要反驳的习惯了,反射性讽刺道,“先生见多识广,用得着你来引路。”

“好了,要跟着就来,聒噪。”先生不禁有些头疼,在圣教时还好好的,怎么一遇到这个何书客,宁也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整日跟小孩拌嘴一样跟他吵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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