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间,也不知道从哪里开始传出来的流言,道是张氏生的双胞胎并不是杨富贵的孩子。是野种!
先是说杨富贵,说他一年到头在家就那么一两个月,双胞胎长得一点都不像他,保不准就是她在外头偷人生的。
又说张氏,丈夫不在家,还每天在家还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谁知道她是想要给谁看的!
这时候娱乐甚少,一点小事就能阵像风一样,传的人人都知道。尤其是这种带花边的故事,更是迅速,才短短几天,就在附近几个村子传了个遍。
后来就连杨家三房院子里的陷阱,也有人说那是欲盖弥彰,那些人说的有鼻子有眼的,好像亲眼看到了张氏厮混男人。
污言碎语的要多难听就有多难听,杨清清不敢让张氏听到,每天把大门从里面锁了,也不让别人来串门了。
她心下怒火中烧,好像又回到了那年,那时候躺在床上,眼睁睁的看着杨老七那个混账东西暴打张氏。
又过了几天,流言不仅没退下去,反而传的更盛。
张氏此时一脸错愕的看着自己的亲娘,她说的的是啥话?柳氏说的是啥话?啥叫都是她不守妇道?啥叫要怪就怪她,是她受不住寂寞……这些是人话?
老话说,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杨富贵跟几个女儿这边,已经尽了全力的瞒着张氏,可最终却没能防的住张家的人。
张家这几个人这天一早上门来,说是想看看孩子,杨清清一时昏了头,想着就算她不喜欢张家人,也不能把人往外赶,便请他们进来。可没想到这一大意,就惹事了。
张氏此时还不知道外面的流言,她呵斥住满嘴喷粪的弟媳道:“简直是荒唐!你在胡说啥,啥叫野汉子养?我家里头的银钱都是富贵在外头辛辛苦苦挣的!
我一天天怕招人闲话,在家呆着连大门不出的,是做啥伤天害理的事儿了?我对不起谁了?都朝我身上泼粪……”
跟张氏对话的是她双胎弟弟的媳妇柳氏。柳氏此刻满是讥讽道:“姐姐还好意思说都是他挣的?你当他是开银庄的呀,就你身上这套衣服就少不了十两银子,还有你头上的钗,耳朵上的丁香,比那天的还要好,我猜至少要好几两吧?
你还问我你对不起谁,整个县几乎都传遍了,你咋不去外头听一听?张家的脸如今都被你一个人丢尽了!你既然敢做我又有啥不敢说的……”
说着把便外面的传言又竹筒倒豆子似的,添油加醋的说给张氏听。
等杨富贵面色寒霜,恨不得要打死柳氏的时候,她才住嘴。还用众人听的见的声音嘀咕道:“我们还不是来帮你的,还真没见过你这种人,带了绿帽子都还……”
张氏羞愤交加,把绣筐砸在她身上骂道:“信口雌黄,是哪起子吃饱了撑得没事干的贱婆娘喷粪?你们既然听了,不上去一个个撕她们的嘴,来我这里胡说八道干啥?你们也觉得我就是那样的人?……”
面对张氏的一连串质问,张红地淡定道:“你别不承认了,你看看你屋里的这些东西,哪里是杨家置办的起的?
还有你如今的模样,不是被男人滋润够的?说出去都没人信,不会是姐夫在家那野汉子也敢上门,他们一起……”
张氏气的浑身打颤,杨富贵忙去环着她坐下,这才怒吼一声打断他:“你说够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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