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青禾另外一半脸也黑了这个林氏胆子真大,敢跟他对着干?

“我是你大哥,来找你要这个月该交给家里的钱,错了吗?才刚进门就敢这么跟我说话,再过几年是不是要上天去?”徐青禾板着脸,怒骂。

“大哥搞错了吧?现在我们夫妻俩都快勒紧裤腰带过日子,几天不沾荤腥味了,几天早上我还看大嫂端了盘腊肉来吃。不是应该做大哥的接济马上要会试的弟弟吗?怎么还来找我们要钱?”

“你怕是不知道会试一趟要花多少钱吧?”

林徽如一双眼睛跟利刃一样看透了徐青禾,直让他既羞愧又生气。

“大伯可看好了,这里的铜板每一个都是我和子乔自己挣的,我俩用的踏踏实实你们俩有这时间要银子不如去镇上找工做,一天还有十几文钱收入,比在这里跟我伸手快的多。村里头小虎子就在码头搬货,日子过得好的很。”

“你让我去镇上搬货!”徐青禾暴怒,差点气到要打林徽如了。

“不能搬吗?难道大哥身子不好?那就更要好好想办法挣银子了,我们家子乔也是身体不好,挣银子费力得很。”这话说完,林徽如不想再跟徐青禾废话了,扛着自己的小包袱就出门了。

徒留徐青禾一个人在屋里暴怒,一个铜板没要到,还被奚落一顿,简直是忍无可忍!

刘秀兰一看自己男人铁着脸回来了,就知道事情不好,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巴掌打到了角落里去了。

“一个铜板不挣还天天往娘家拿钱,壮壮束脩是不是被你偷偷挪用了?我说呢,早就攒好了的钱还少了,是不是你!”徐青禾大喊。

刘秀兰心里有鬼,自然不敢说话,她亲弟弟马上要成亲了,姐姐给几两银子怎么了?反正家里有个能抄书挣钱的弟弟,银子不是伸手就有的嘛?

“子乔呢?我听她们说子乔一本书买一两银子,让他多抄几本不就好了?”刘秀看坐在地上呜呜的哭了起来。

徐青禾脑瓜仁更疼了,自家这个婆娘除了一张脸,一张嘴,别的地方一无是处!

“闭嘴!你看看找的亲事,那个林氏跟妖精一样把徐子乔的银子握得紧紧的,一个铜板都不留,我能怎么办?”徐青禾怒吼,要不是这婆娘找的林家,让徐子乔娶了这个林徽如,家里怎么会变成这样。

以前一要钱徐子乔都会给,自从成亲之后,一个铜板都没有给过他了。

“当初不是说好葛兰的吗?你临时又换成林家的,都是你自讨苦吃!”

刘秀兰一阵肉痛,葛兰要十五两的聘礼,谁愿意给那么多钱娶媳妇?林家只要了六两银子,这一对比当然要林家的媳妇啊?谁知道娶了个母老虎回来了,她真的是后悔的心肝都疼了。

这头徐子乔虽然生气,但还是找来了干牛车,把林徽如的东西也都放在车上了,包括昨夜收拾出来的锅碗之类的摆摊要用到的东西,全都放在车的一角。

林徽如气冲冲的从屋里子出来,拿着自己的贴身衣服。

“你倒是好,你哥哥又找我要钱,我一个铜板都没给!”

这人倒好,不知不觉走了,害得她一回头看见徐青禾那张脸,差点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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