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突然安静下来,赵清月正懵逼打算眯起眼睛偷看,顿时腰间一紧,整个人凭空飞了起来。
“卧槽!你变态啊!”
赵清月瞪大了眼睛,小心脏扑通扑通的狂跳。
只见她腰间的麻绳,正和房梁紧系在一起,身后绳子正随着她的身体微微摆动不停的摇晃,整个人小鸡仔一样被吊在半空,晃悠晃悠。
“变态?”秦岩皱着眉,怒极反笑,“说谁呢?”
赵清月一听当即变脸,笑的一脸狗腿:“呸呸呸,您堂堂大将军英俊威武,帅炸苍穹威风凛凛气宇轩昂处事不惊天上地下独一份,怎么可能是变态……”
秦岩挑挑眉对赵清月的识时务感到满意,可却半点没有要将人放下来的意思。
赵清月哭丧着脸,哪里还有方才撒泼的气势,服软道:“大哥我错了,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放我下来成不?”
望着腰间两个大拇指粗的缰绳,赵清月表示压力很大。
秦岩这会酒醒了大半,半躺在榻上,敲着二郎腿手里拿着卷兵书装作听不见。
赵清月急得直冒汗,脸上的笑容却渐渐收了起来,双手揪着衣角,轻飘飘吐出一句,“再不放我下来,只怕你边疆那些兄弟,快撑不住咯。”
秦岩闻言,握着兵书的手微微缩紧,一双剑眉紧蹙,眸色也变得越发深沉。
这年间不太平,南北战事吃紧,秦岩作为北周国首屈一指的战神,军功一再鼎盛,颇受百姓爱戴甚至超过当今皇上。
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当今皇上怕他立功而威胁到自己的地位,竟将他囚困京城,名曰修养实为囚困。
望着秦岩这幅样子,赵清月眼中划过了然的神色,她清了清嗓子望着秦岩坚毅的面容,“我有办法帮你。”
秦岩听言,一双眸子凌厉的看向赵清月,大有一副你再多说一句我就弄死你的样子。
“不信?”赵清月偏头瞥了一眼,借着绳子的力道躺尸似的闭目养神,心里实则慌得一比,“反正打仗也打不到我的头上,不信就算了,大不了我就躺在这根绳子……啊……”
赵清月话未说完,倒挂着的绳子突然蹦跶一声断掉了……她整个人快速往下,直接撞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赵清月:“……”
“什么办法?”秦岩并未将她松开,死死地圈在怀里,很奇怪的是,他并不反感这种感觉,甚至觉得有点软乎乎的。
赵清月刚准备再卖卖关子,抬头看见秦岩一本正经的眼神,怯怯地咽下一口唾沫,一字一顿,“回家,躺床,睡大觉。”
这是个什么办法?!
分明就是在拿他开玩笑!
秦岩气得又要将人扔出去。
“信我的话,就照做,三日,只需三日,皇上必将亲自登门,请你出山。”赵清月镇定地从他怀里爬出来,一把抓起桌上的一个红苹果,见他没有阻拦,边吃着苹果边大摇大摆地打开门走出去。
身后,秦岩盯着她的背影,双眼染上了几分考究的意味。
与此同时,门外几道黑影正挟持着一个穿得花红柳绿的女人,从对面的阁楼,一闪而过。
“你,你是怎么出来的?!”
赵清月刚下阁楼,一道尖锐的声音登时在她背后响起,引得周围的客人纷纷侧目。
赵清月皱眉向后看,庄心蓉已经提着裙摆,快步向她走来,一张小脸因为震惊而变得有些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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