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棠镇定自若:“你来过吗?我不知道。应该是睡着了,没听到。”

“睡着了?”她质疑地打量着他。

“是啊。你知道的,我昨天本来就不舒服,去舞会已很勉强。可是你非要我出席。那好,我就去了。但我实在坚持不住,中途提前回家了。其实回家的路上就已经在发烧。我吃了药就睡着了,特别疲乏,所以睡得沉,听不到你敲门很正常。”

许妙芝抱着手臂,紧盯他的眼睛:“嗯,好像能说得通。”

秋风棠看出她还不相信,就有点急躁:“什么叫好像啊?你不相信我?”

许妙芝冷笑着,审视地望着他:“风棠,信任是相互的,是需要双方共同努力的,要给对方可以信任的基础,就是别撒谎。你是我未婚夫,我当然愿意相信你。可是……”

突然,她说不下去了,有点想哭的样子。

秋风棠谨慎道:“你怎么了?”

许妙芝定定神,忍着眼泪没哭:“到现在我都很犹豫,要不要揭穿你。我想给你一个机会跟我坦白。”

秋风棠越发觉得不妙:“什么意思?我坦白什么?”

“你非要我揭发你吗?”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许妙芝气得粗喘,可是在办公室里,不好随性发火,只得强压怒火,说:

“那我就告诉你。我有证人看到今天早上梅愔从你家出来,并且,你开车送她回家!”

秋风棠紧皱眉头:“你跟踪我?”

“我……你以为我愿意?我知道你身体不舒服,看你回家了我就来找你。你不开门我很担心,所以就派人在你家楼下等着,怕你有什么事。我是关心你!谁知道梅愔居然从你家走出来,不能不让人产生联想。不是我刻意盯你的梢。我只是想关心一下我未婚夫!”

秋风棠感到头疼,被人抓个正着不知怎么解释,况且自己也没和梅愔做过什么,被这样误解真是冤死了。

索性,他不再隐瞒,只好把真实情况告诉她,打消她的疑虑,并解释不主动坦白这件事,就是怕她多想,没有别的心思。

许妙芝听完全过程,还在狐疑,气也没有完全消,总觉得没那么简单。

孤男寡女共处一夜,瓜田李下的会什么都没发生,可能吗?

怎那么巧就是梅愔碰见他吐了呢,而不是一个男同事碰见?

她并不完全相信,想到梅愔那个很能撩人的样子,就绝不相信未婚夫的话。

只是,她没有实际证据证明他俩有关系,也只好就此打住,但并没有结束。

梅愔这个人,她算是记住了,绝对不会放松警惕。

事实上,昨晚许妙芝在舞会上很久没看到秋风棠就到处找他。后来听舞会上的人说看见秋总先离开了,是和一位穿白色裙子的小姐一起走的。

许妙芝立马想到舞会上穿白色礼服的人不多,印象里梅愔就好像穿白的,于是很生气。

她下了舞会先是给秋风棠打电话,但他手机关机,而感到不妙就跑去他家,想确认清楚。

谁料,在他家门口敲了半天的门也没敲开,她明明透过猫眼看见屋里有亮光,就知道他在家里,所以才坚持敲了十多分钟的门。

进而她就觉得有古怪,猜测梅愔可能在里面。

但碍于时间太晚,也不好干扰其他人闹出太大动静,才悻悻地离开,然后通知表妹要在黎明之前赶过来,接替自己盯梢。

就这样,表妹李姗在天快亮的时候就到秋风棠的小区来监视,果然看到七点多时,他和梅愔一起从楼道出来,并一路开车跟踪,同时汇报给了许妙芝。

收到消息,许妙芝忍无可忍,犹豫许久才决定要不要跟未婚夫对质去。

她绝不允许别人对自己这么肆无忌惮,一定要去讨个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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