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窗被动过手脚
那段小字想要表达的意思
也就是说周家除了二女儿周沐旸,一家子的死都不是表面上一氧化碳中毒死亡那么简单了。
很可能是人为,可是转头想想也不至于吧!周家穷的叮当响,一家子人一辈子也没出过省,去过最远的地方就是本地三线小城市,没钱没权没人脉是怎么给自家惹来杀身之祸的?
江九歌递了个眼神出去,一旁的长矢会意凑过脑袋,江九歌指着那排小字“谁写的?”
“周小姐老家一个老乡说的,我按照他的意思写的,尽可能详细。”长矢道,“周小姐家人死后,当地邻居觉得那地方不吉利,都搬走了我们也是好不容易才找到她这个老乡的。”
“那当地警察是怎么说的?”江九歌问。
“这事并没引起警察注意,大山旮旯的消息闭塞,村民们都觉得这就是屋主人没常识把自己闷死的,没有报警的必要。”长矢道,“后来有好心的邻居帮衬着,与周小姐远方亲戚一道把一家人安葬了,这事就这么一笔带过。”
“她那个老乡当时怎么不把看到的说出来?”江九歌双手交叉杵在下巴上,“按他的意思沐旸的家人算是被谋杀的,但这个操作是不是有点”
这个操作有点太不专业了,显然算不上谋杀,纯属玩过家家,巧的是屋主人配合。而且屋主人既然有这么多年的烧炭经验,屋子不透气,身体忽然不适,这些他们会发觉不了?
会不会是屋主人早就遇害,而门窗只起到掩饰作用,凶手很清楚就当地这些无知群众压根看不出其中端倪?那么为什么周氏全家人死去,仅周沐旸完好无损?她当时去哪了?在干什么?
江九歌被自己莫名诡异的想法吓到,长矢偏头道“听周小姐那个老乡说,害死周氏全家人的可能可能就是周小姐。”
“荒谬!”江九歌马上否定他,同时也否定了自己莫名其妙的诡异思维,“怎么可能?那是她的家人,畜生都不可能干出这事的好吗?”
长矢闭嘴不发话,他不是爱八卦的人,然这些话确实是周沐旸那个老乡说的。他当然不信,作为最正宗的“太子党”,他们与周沐旸这个太子身边最红的丫头实在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知道她的为人,大方漂亮、活泼可爱的丫头怎么可能干出那些禽兽不如的事?
所以他很有先见之明的把那狗老乡绑了,等太子定夺“小少爷,人已经被我们带来了,您要不要问问?”
“不用。”江九歌道,“把人放了,你们土匪是不是?给他笔钱让他闭嘴,别乱说话。”
“是。”长矢退下,江九歌揉了揉眉心,把文件甩在桌上开始思考起周沐旸这个人。
记得第一次见到周沐旸时,她在跟人打架,小太妹脾气那叫一个火爆,顶着一头脏辫拎起钢管就砸人,毫不留情,毫无女人味。
这种街头打架的乃至百人围殴的场面江九歌见多了,她虽然从不出任务,但小时候喜欢跟着哥哥们瞎混,比周沐旸打人更凶残更有观赏性的女汉子她也没少见过,但偏偏她就是被这个周沐旸吸引了。
思绪逐渐拉长,那是一个艳阳天,江九歌难得有时间外出兜一圈风,可巧就在一家网吧门口看到打架打得热火朝天的周沐旸。
那个网吧并不隐蔽,周围人来人往,这一带算得上繁华地段了,人流量是完全可以保证的,只多不少,各个角落商铺监控设备齐全,小太妹居然敢在这种地方毫无顾虑的放飞自我,是个狠人。
江九歌上前有心逗她道:“小姐姐你眼里还有没有王法了?一个女孩子家家打架斗殴也就算了,还在这种地方打,你好叼哦!”
周沐旸瞪他一大眼:“关你屁事,看你人模狗样的还挺帅,怎么,来搭讪?还是打架?等会你还带保镖啊!”
身后的保镖一听这话就想出手教育教育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女流氓,江九歌却笑着制止了:“我从不主动与人搭讪的,所以你是例外哦!”
周沐旸一副很上道的样子,冷笑道:“装什么装,脑残。”
保镖满脸黑线,江九歌却浑不在意道:“这样吧!你不是很能打吗?过来,打赢我,我就做你小弟,要是输了,你就跟我走,不用你做我小弟,放心,我的保镖不会出手的。”
“那做什么?”
“做我家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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