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叩——
南宫倾遥闻声看到了关闭的门,一边说道:“一定是百里二公子。”
门外声音传入:“在下百里奈禾,同严老先生前来探视二女公子。”
“噗。”南宫梦拾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巴,缓和过来了才放下手低声对南宫倾遥,“不是,严老先生来这儿做什么?”
南宫倾遥对于假病情还是非常心虚的的抿了抿唇。
南宫梦拾是没时间多说一句的马上走去打开窗户,偷偷的就爬出去后,窗户都没时间关上就赶紧回了自己的房间。
南宫倾遥整理好自己的情绪去将门打开,有礼的微微福身:“严老先生,百里二公子。”
百里奈禾一眼就注意到了里面开着的窗户,那窗户一面开尽,一面半开的很显然是在有人在慌急中打开的。
百里奈禾左手掌覆在右手掌上,略略弯了下身板是回了南宫倾遥方才的礼。
客气后,南宫倾遥带着他们前往了南宫梦拾的房间。
房间里,南宫梦拾躺在床榻上裹着厚厚的大棉被,睡得很熟的样子。
南宫倾遥走过去,轻轻地拍了一下她:“拾拾,拾拾。”
“咳咳,咳咳咳……”南宫梦拾在咳嗽声的伴随下睁开眼睛醒来了,醉眼朦胧的看了看严正非和百里奈禾,病恹恹的唤道,“严先生,百里二公子。”
严正非:“二女公子看着是病得不轻啊!”
“嗯,不轻不轻。”南宫梦拾虚弱的回应着。
南宫倾遥忙说:“现在已经还好多了。”
严正非:“老夫可是听说二女公子自小在西北被西北王弄到药酒里泡大的,早就练就了一身铜皮铁骨,怎么就如此轻易的病了呢?”
南宫梦拾看着严正非,尴尬的笑了:“先生,我这病是闷得慌才病的。”
“哦?”严正非稀奇的看着南宫梦拾,“看来这势正堂你还觉得闷呢?”
南宫梦拾觉得这是一个时机,遂道:“先生,如果你可以不再罚百里二公子每日在书室里抄书到半夜,我肯定就没事儿了。”
“抄书?”严正非似乎有些没明白。
南宫梦拾只是以为,严正非不知道她在书室的说道:“先生,我们这每日都要打扫,然后还要到书室去抄书到亥时才能回来,就是病了也纯属正常对不对?”
严正非扭头看到百里奈禾身上。
百里奈禾镇定自若,什么表情都没有。
见到这样一幕,南宫梦拾误以为是严正非要责怪百里奈禾,有些着急的表示:“不是,先生,这跟百里奈禾没有关系,不是他叫我去帮忙抄的,是我。”
百里奈禾瞟了南宫梦拾一眼,他宁可她不解释。
严正非目不转睛的注视着百里奈禾,嘴上却问着南宫梦拾:“所以你和奈禾这些日子都单独相处在书室?”
南宫梦拾好像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可是也扭不回来,就在她寻思着要怎么办的时候,听到百里奈禾回答了一句:“是。”
严正非被这个毫不遮掩的回答气得几乎要吹胡子瞪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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