鳝变的男人!
明渝鹋心中暗骂,同时她也明白了林鸠这是在回击她的“表白”。
明渝鹋确实不擅长说谎。
只要是眼睛不瞎的人,大多可以看破她拙劣的谎言。
“咳咳,前辈下棋吗?”明渝鹋自觉避开尴尬,指了指棋盘问道。
“五子棋?”
“……五子棋。”明渝鹋勉强点点头。
林鸠不会下围棋,他只会老少皆宜的五子棋。
然而就算是五子棋,他这个臭棋篓子的水平愣是谁也对不过。
曾有败于幼儿园小屁孩的战绩的他,想要找出一个比他菜的人,可能比同性生子还困难。
棋盘上,黑白子纠缠不清。
林鸠持黑子,凝眸半天,捏着棋子的手在横划过棋盘上方,紧接着高高抬起,拍在即将形成十字的白子夹角上,看动作确实极有气势。
如果在动漫里,此时应该响起林鸠的专属BGM,然后周身有淡淡金光环绕。
然而这么点功夫,林鸠已经败了十几次了。
明渝鹋笑吟吟地将十字最后一子落下。
“不玩了,没意思。”
林鸠才看到白子已经形成了十字,寻思着又要输,便无赖地往后一躺,在榻上闭上眼。
明渝鹋噗嗤一笑,她的五子棋水平已经很烂了,却没想到今天遇到个更烂的。
“要不我们出去逛逛吧!呆在这儿不无聊吗?”林鸠想到了个提议,于是直直地立起了身子。
明渝鹋的脸上微笑凝固住了,在林鸠疑惑地注视下渐渐变成了委屈和悲伤。
“因为我不顾安危救了你,师父罚我禁足三个月。”说着说着,明渝鹋便忍不住洒了几滴泪。
她是个向往自由的人,一想到即将迎来暗无天日的三个月,便控制不了自己的泪腺了。
“禁足?”林鸠微微一愣。
“你是说门外那三个守门的吗?那不很简单,乱花宫这么大,可以从心湖的围墙翻过去啊!”
反正林鸠不常走正门,这几日是他走正门最频繁的日子。
“可……”明渝鹋也回过味来,忽然发现是自己想岔了。
所谓的禁足,卞郝仁根本没有说是在哪禁足,也没有让三人死盯着明渝鹋,而是守着门。
明渝鹋感动得都快哭了,不对,她已经哭了。
师父这豆腐嘴豆腐心哟,真是越看越喜欢。
说干就干,明渝鹋和林鸠二人下了阁楼,向心湖走去。
跟凤池的淡雅庄重不一样,心湖繁花似锦,各类花朵争相开放,一眼望去只有色彩不见湖,壮观至极。
但林鸠显然不是个喜欢花的人,这么大红大紫的东西他从前只喜欢一个——人民币。
二人来到一处高墙下,乱花宫不仅建筑宏大,连这墙也比其他建筑物高上许多。
“我身上的伤还没好透,刚刚爬到阁楼上就耗费了很多精气神。”
林鸠委婉地表示自己不可能带着她一起翻出去。
“那正好,你不用翻墙啦!”明渝鹋的脸上露出一丝笑意,指了指墙下。
那里有个洞。
显然,那是个狗洞。
“您先请。”林鸠摆手相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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