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在林间休息时,高其小声地对高承禹说:“少将军,军医来报,有几个人手脸肿胀,生出许多红疮。”
高承禹问:“几个人?症状一样吗?”
高其点头:“六七人,症状基本一样,只是严重程度不同。”
高承禹立即说:“带我去看看。”便随着高其前往军医休息处。
果然有几个人斜靠在一棵树下,脸肿的已睁不开眼睛,高承禹握起一人手,已有些溃烂的迹象。高承禹卷起一人裤腿,腿上也布满了红色的肿片。
高承禹又查看了另一症状轻一些的人的身上,腿上没有,只有手和面部有。
高承禹走到一边问随行的魏大夫:“魏大夫,这是什么病?”
魏大夫一脸苦色,说到:“也不像是病症,患者起初只是觉得痒,渐渐开始红肿,有破损处会出现溃烂的情况。”
同时出现六七人,这若不是传染的疾病,便有可能是中了什么毒。
高承禹又问:“他们可曾吃过什么东西?”
魏大夫摇头:“与其他人比并没有什么特别的。”
“莫不是遇到毒蜂、毒虫之类?”高承禹。
魏大夫点头:“现在已经按照毒虫的治法给他们擦了药,接下来便要观察有没有好转。”
高承禹又嘱咐到:“有劳魏大夫,这几人还请小心照料。”
魏大夫点头:“少将军放心,这几人已与其他人隔离开,看情况不是什么传染的疾病。还请少将军让人观察,若是还有类似的人,务必第一时间告诉老夫。”
高承禹返回的路上仔细地回忆了一遍这一路上遇到的山川风物,秦岭树林茂密,的确见过几次蜂群,但因为大军人多,也并没有遇到攻击。至于毒虫,在每次扎营前都撒过药粉。
霍清看见高承禹从队伍旁经过,便走过去行礼问好:“少将军。”
高承禹正在想事情,点头应了一声,也没看是谁,便继续走路。
霍清又小跑两步跟上他,喊道:“少将军留步。”
高承禹这才回过神来,说到:“是你呀,何事?”
霍清低声说:“我听说军中有好几个人染了同样的病。”
高承禹立即心生警惕说:“你怎么知道的?”
霍清心里腹诽:少将军真是高高在上,太不接地气,这等事情只要深入最普通的士兵便能知道。
她心里这么想,但嘴上没敢说:“已经有不少人在议论了,还有人说这怕是撞了什么邪。”
高承禹一听这话,难得的表情都生动起来,抽了下嘴角和一只眼睛说:“你怎么还信这些。”
霍清立即摇手辩解道:“不是我说的,我自然不会信这些,只是这么传下去,怕是真有人信了。”
高承禹原本就担心这事,这次出征前就有人散布流言,说出征不吉,这大队伍还没到达战场,若是有多人不明原因染病,被有心之人利用加工后,后果便很很严重。
高承禹正思索着,突然想到眼前这人不就是因为这原因才出现在这里的么,便说:“看症状是被毒虫咬了。辟谣这事情本就是你该做的,你去军医那看看,然后来找我。”
霍清当场就愣在那,这么多天,她差点把这事忘了,原以为自己不过是个摆设,没想到真派上用场了,可是治病她又不会,这要怎么辟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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