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籽早起觉得恶心,昨天跟赵越河喝酒喝到两点多,这一觉又睡到十点多。
眼前发白,伸手在床边乱摸,总算是摸到了一杯水。
喝了几口后,觉得这个水甜甜的,还挺好喝,多喝了几口,才睁开眼睛,手里是一杯冷透的蜂蜜水。
看来是早上苗苗来的时候,给自己准备的。
没多想,玉籽起床洗漱,却发现苗苗不在,凯文也不在,打电话给苗苗,苗苗说玉籽是青年痴呆,他们两个一大早就去周边城市采风。
玉籽还想问蜂蜜水是谁准备的,还在开车的凯文问“你问她蜂蜜水喝没喝。”
玉籽一手电话,另一只手又忍不住的端起水,看着杯中淡黄色的甜蜜液体,玉籽皱皱眉“行了,你们早去早回。”
通完电话,玉籽把杯中的水一饮而尽,慢悠悠的下了楼。
歪在沙发上正想发会呆,门铃就响了,玉籽看了一眼表,还没到开会的点,这时间谁回来,玉籽站在玄关,看着门口摄像头传进来的画面,一个包裹的十分严实,手里提着一个大袋子的男人,正不耐烦的站在门口。
玉籽四顾,整条街上,也只有他一个人,不远处的对面街,还有一辆黑色的面包车,真的很像电影里,入室抢劫绑架的画面。
玉籽头疼,判断力也降低了一些,按键接通门外,对着对讲机喊“走开”
“开门”门外传来一道不耐烦的男声
“你…”
“我,江浚泽。”门外的“绑匪”不是别人,玉籽一听“走开。”
“我有事…”
“我没什么事”玉籽挂了电话,转身走到沙发上。屁股刚刚坐在沙发上,电话就响了“我是开会的。”
“开会时下午两点,走开,我头疼。”玉籽的社恐,重度晚期没得救。
“我还有…喂,喂…”江浚泽话还没说完,就听到了嘟嘟的声音,而玉籽这边,早就挂断了。她歪在沙发上,又要睡着。
正当她迷迷瞪瞪时候,听到警报器想起,只听“嘭”的一声响动,玄关前面的门,被人敲响。
有人进来了,现在在敲门。
玉籽抄起平时用来摆设的棒球棒,她大致知道门外站着的是谁,所以她停了警报器,但是要给门外的人一个教训,她一手打开门,一手挥舞棒球棒,她手下有一定的把握,不会伤筋动骨,但是绝对够江浚泽喝一壶的。
“别打,别打,是我,江浚泽。别打…啊…”打了四五下,江浚泽摔倒在地,手里的东西落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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