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籽的眼睛好了,各项指标都在恢复,这也就意味着,她的身体马就要好了。
手术后的二十五天后,容泽笑着在玉籽的出院同意单,主治医师这一栏,写自己的名字。玉籽彻底病愈了。
出院单交在玉籽的手的时候,玉籽看了以后,把单子交给脖子拉的老长的江俊泽“收拾收拾,我们明天就出院了。”
“出院好,总算可以出院了。”江俊泽把最后一块苹果放在玉籽的手里,引得坐在玉籽左边的艾伯特不满“一个苹果,她再吃就吃了三块了,我就吃了一块”
玉籽看他委屈巴巴的样子,把手里的苹果递给艾伯特“吃吧,我吃饱了。”
三人刚刚吃过午饭,此时正是休息的时候,艾伯特手里拿了份报表,此时就放在玉籽的手边,玉籽趁着艾伯特吃苹果的时候,拿起来看,但面的数据乱的很,还有些艾伯特手写的字,玉籽看了都觉得眼累。
“这是我统计的,周氏的一些非主业的产业,这些虽然看着是不起眼的小企业,但是加起来,也占整个周氏,百分之三十的比重,我准备都把它们拿到手。”说着,艾伯特把最后一口苹果,放在嘴里,又拿起笔,在报表,写了一串字,玉籽看着艾伯特这手鬼画符样的字,引得玉籽笑了起来“你这么看,我们倒是有些血缘关系,这自己写的字,也就自己能看得懂。”玉籽想起自己写过一些手记,准备让人整理些册,带在身边做资料查,但是送给专门整理书稿的人第二天,就被送了回来,说他们看不到玉籽写了什么。
“没有,这是速记,有一些符号做以后查阅用的代号。这是高中时,就会学习的。”江俊泽抬脖,看了看艾伯特的手记,就确定了这面写的是速记。
“恩,你看这个R,代表的是停摆的意思,C是数字”艾伯特有板有眼的给玉籽科普起了速记。
玉籽翻了个白眼,气得双手一环抱在胸口,就不再说话。
“我去办下出院,你在这里陪她。”说着,江俊泽拿起手机也钱包准备出去。
玉籽看他这个架势,从抽屉里拿出自己的钱包,递给江俊泽“这里面,是我卡,你用来缴费就行。”
“这整个医院都是他们迎云集团的,怎么,连个医药费…哦,我忘了,这个医院这月一号易主了。”说着,艾伯特依然头也不抬的在自己的本子,写下数字后,从自己的衣里,拿出自己的钱夹“用我的钱”
“这医药费还是能免的,我那钱夹是因为需要证件。”说着,江俊泽不在停留的离开了。
“你说,这医院易主了?”艾伯特本以为玉籽没把他的话听进耳朵了,但江俊泽刚出去,玉籽就问了他。
“是,是一个叫山姆的医生吧,可能是给你做手术的时候,看着这里不错,就把它买下来了。”艾伯特总算是写完他的笔记,然后合了文件夹,认真的看着玉籽,道“一分钱都没花,说是这家医院的拥有者赠与的,还为他付了税款。”
艾伯特说完,玉籽问“江俊泽?”
“是,是江俊泽送他的。”
“这家医院,多少钱?”玉籽问完,觉得这个问题,自己问的有些幼稚。
艾伯特沉思一会“两亿五千万左右吧。”
“美元?”
“不然呢?”艾伯特平淡的问。
玉籽咂舌,心里想着要怎么把这么大一笔钱的人情,还给江俊泽。
“你不必觉得愧疚,而且这钱你也绝对还不起。这是江俊泽愿意为你做的。这家医院,本来是江俊泽的父亲给他留的,他也用不了那么多钱。你以后,好好的对他就好。”
“那个山姆医生,我听容泽说,是个很正直的医生,怎么以这样的事情要挟别人。”
“江俊泽就没有威胁他吗?”艾伯特的反问,让玉籽说不出话,片刻,玉籽道“我不想让这家医院,就这么…”
“我不会帮你的。”说完,艾伯特冷笑一声。
玉籽见自己的小算盘被艾伯特看破,一时气不过,拿起枕头,本想狠狠地砸过去,但一时又不舍得了,艾伯特也顺着这个空,抓住了玉籽手里的枕头“不过,我不会让他顺意的,毕竟你的命,也并不值两亿五千万美元。”听了这句话,玉籽真的是气得稳不住,抽出枕头,狠狠地砸了他几下,才算是解气。
艾伯特倒也淡定,面无表情的躲闪着,最后又坐回了原本的位置“没问你呢,出了院准备去哪里?”
“我准备回南山市的家里,容泽也会回去,这样找他复查,也有方便。”
“恩,那个江俊泽呢?我看你们,是好事将近了。”说着,艾伯特从自己的包里抽出一只信封,递给玉籽“我父亲,想要请你去吃顿饭。”
“阿尔文先生?”玉籽看着一板一眼装在信封里的请柬,谁能看这只是一份小宴会的邀请函。
“也就只有他,还会这么一板一眼的做这种东西,这只是一个邀请,至于地方,时间,你定好提前发给他就行。”
“听你这笃定的样子,谁说我同意了?”
“你不同意?”
“同意。”玉籽没了脾气,她是真的会去见艾伯特的父亲。
“恩,到时候我也陪你去。”
“行”
二人说完,玉籽有些困了,艾伯特依然低着头,看着手里的平板电脑。
许久,艾伯特问玉籽“那个女人,你要如何对她?”
“我是不会见她的,永远都不会。”说完,玉籽往拉了拉被子,不一会,艾伯特以为她睡着了,但是玉籽有补充道“我本以为我这差点死了一回,会让我又不一样的看法,可是我的看法没有丝毫的改变,她是我能原谅的人。”
“我知道了。”
第二天一早,玉籽就收拾妥帖了所有的衣服物品,此时正眼巴巴的看着最后一瓶输液瓶输完,自己好立马就走。
最后,容泽亲自走了进来,他买了明天的机票,此时并没有穿他一贯穿的白大褂,而是穿着自己的衣服,外面穿着一件黑色的大衣,要等着和玉籽一起走。
他伸手,把玉籽手的滞留针取下,道“这位患者,你病愈,可以出院了。”
“太好了。”说着,玉籽雀跃的从床站了起来,吓得一边的江俊泽立刻就不淡定了“你可别跳啊。”
“能跳,治了这么久,不能跳可不行。”说着,容泽提起了玉籽的一个手袋“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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