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查得如何?”君子临定定地站着,窗子依旧大敞。

顾月如躬着身子,一颗颗的将白棋收回,道,“那位女子与他师父一般,身份神秘,她的师父,那个叫夏天的人,江湖过往不同寻常,身世背景……仍……无从所知…………”

白棋收了大半,手中动作突然放得很慢。话说得极小心,顾月如还是觉得不大妙。

皇上他该不会触景生情,忆起了幼时之事,忆的人是那……远山公主…………

顾月如一下放开了手中棋子,几步候在了君子临身旁,暗观龙颜。

君子临单手背着,一言不发。风吹扬着金色的海棠,顾月如觉着有些晃眼。

他对这番赏花是无感的,更还有……无措。

顾月如:“皇上,臣有罪。”

君子临:“有何罪?”

顾月如:“办事不利之罪。”

君子临:“哦……那朕要如何治你……”

这让顾月如一时难以接话。

一身紫金龙袍,长发高束,未别冠,顾月如只能看着他的背影。

一想来,海棠落金,金袍一人迎风而立,顾月如觉着这番景物与这人也是般配。

再一想,几日来自己被召进宫,消息每次都令人不满,这次皇上……真该降罪了。

“臣惶恐,望将功赎罪……”

“那两人轻功非凡,所派之人皆难寻其踪。明日之时,臣亲自去拦下他们,届时那位女子之身份便会明了。”顾月如躬身作礼,正言道。

“好。”

在君子临手中,多了一瓣海棠。手指轻捻,在面前过了几眼,君子临便松了手,任花扬,任风吹。

“皇上,臣愚钝,请问一事。”

“问。”

“皇上,若那位是远山公主,可是迎回宫中?只是……公主若不肯,当何?”

君子临轻笑了一声,道:“无妨,花落花还会再开,是花总是要归根。”

顾月如望向窗外:只听过叶落归根。那金色海棠,不是也可以随风远去,何须被困高树………

………………

天上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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