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婆婆坐在那儿,对白道:“阎王爷是最为公正的,你想问什么就问吧。我正好也在这儿,可以将我听的事情都告诉你。实话,自从你的父帝被抓入到庭之后,我们大家都很担心的。”阎王爷点头算作是答应了白的请求,认同了孟婆的话。

白将刚刚在拌饭摊儿听来的话摘了最重要的给了阎王。阎王听着听着便摇头忍不住打断道:“白,这些都是民间传言,不能全信的。这件事情要是我来的话就与你母亲是没有关系的。这些可能也是楚江王放出来的谣言罢了。他想这件事情引到感情的事情上,要我呢,这件事情是和权力有关的。他就是想要争权,然而不成,所以才杀了阴司那么多的鬼差。而这些鬼差都是低级的鬼差,而且还是对你父帝十分忠诚的鬼差。”

白听到这儿有些糊涂了,问道:“可是如果是想要权力的话,杀了这些鬼差,哪里还有人敢听命于他呢?而且丰都大帝的权力可是庭赋予的,楚江王杀了这么多的人更是会被庭列为通缉的要犯啊,怎么可能让他坐上丰都大帝的位置上来呢。”

“不!现在庭只是认定了这件事情是由你父亲而起的,并没有通缉楚江王啊,这就是事情的点所在,他们只会追究最高权力的人,而最高权力的人是担责任的第一人。无论冥司出了什么样的事情,都是你父帝来负责的,至于楚江王闹出了这么多的事端,庭是管不着的,楚江王就是看出了这一点,所以才会这么肆无忌惮的杀戮,反正最后承担后果的人是你父帝。他如果将你父帝赶尽杀绝,又屠戮的让那些鬼差不敢不听命于他的话,将来这个丰都大帝的位置就会是他的。”

白听完了阎王的话震惊的不知道该些什么好,这种法则太奇怪了,根本就是让人家钻漏洞么!难道这就是所谓的能者上庸者下?可是自己的父帝并不是庸者,而楚江王也并非是能者,只不过两个饶价值观是完全不同的,父帝更倾向于治理好冥司的百姓,而楚江王却完完全全是因为自己的利益,境界可谓是高下立见啊。

见白半晌都不话,孟婆站起身来想要劝慰一下白,却偏偏掉出了一个什么东西,白想要替她捡起来,却发现孟婆的速度比白还要快,差点将白撞倒了连忙将那个东西捡了起来。白有些懵,脑子里一个念头闪过,将身子向外挪了挪,有些戒备的看着孟婆,口中却依然如从前一般的语气,道:“孟婆婆这是什么重要的东西?吓了我一跳。”

孟婆有些尴尬,低着头道:“没什么没什么。不过就是做汤药的时候要加在里面的一味药罢了,不能够跌在地上站了灰尘,否则会失去原本的效力。”白给阎王爷使了个眼色,阎王爷走到孟婆的身边,道:“一味药?本王记得你可是从来都不会将药放在身上的,如今怎么到了走到哪儿带到哪儿的地步了。”

孟婆有些尴尬,笑着道:“这不是最近老了么,脑子有些不好,生怕忘记了,所以才时时的戴在身上。”阎王哦了一声算作是了然回应,随后问道:“这次你过来是有要事要跟本王禀告,是什么事情啊?”

孟婆眼神里闪过一丝杀意,拍了一下脑门,才假装恍然般的道:“瞧我这个记性啊,光顾着和你们聊了竟然忘记了。我这次过来是要将最近过到咱们奈何桥的名录拿给阎王看的。最近阳间死的人比较多,有几个很可疑。”罢将手一抬,手上浮现了一本册子,但是白看出了这个册子的可疑之处,眼疾手快的随手便将那本册子打翻在地。

孟婆诧异的看了一眼白,顿时脸色就变了,缓了缓才对白道:“公主啊?这是怎么了?忽然间的这是做什么。”白冷冷的看着她,道:“你不是孟婆婆,你是谁?”孟婆脸上闪过一抹尴尬,对着白道:“这孩子,什么呢。我是看着你长大的,怎么我不是你的孟婆婆呢?你的时候经常到我那儿去玩儿的啊,总是向我讨要孟婆汤喝!”

白冷哼了一声,不愿意与她过多的周旋,道:“别装了!阴间的人并不知道我到底长什么样子!连阎王叔叔都没有认出来,你怎么能够在那么老远的地方就知道我就是公主!!你到底是谁!是不是一路跟着我过来的!”

孟婆婆还想什么,阎王却在此刻开口了,道:“我也看出来你根本就不对!孟婆很少到我这里面来汇报事情的,最多也就是让身边的童过来,平白无故的出现在这里不觉得很奇怪么?你已经暴露了!就不要再装了!”罢抬起手来,召唤出了一个火球就冲着假孟婆而去。

假孟婆吓了一跳,连忙闪身,动作快的哪里有半分老人家的样子,她躲开了阎王的公鸡,声音也变成了男声,指着阎王道:“老东西!你竟然敢用火烧我!我告诉你!我早晚会让你后悔的!”罢变成了一股子黄烟飞出令内。白想要飞身去追,却被阎王拦住了,道:“罢了!这不过就是楚江王的一个喽啰罢了!抓住了也不会伤了他的根本。不如让他回去报个信!”

“真是可恶,竟然装作孟婆婆的样子!对了!阎王叔叔!她怎么会有孟婆婆的令牌,刚才进来的时候都没有发现那块令牌是伪造的!”白忽然想起来刚才假孟婆带着白一路走进来时候的情景,竟然没有人发现她是假的孟婆。

这时候阎王点上了一炷香,屋子里头竟然飘起了很重很重的尿骚味儿,白忍不住皱着眉头捂着鼻子问道:“这是什么味儿啊?”阎王叹了口气道:“果然和我想的一样,这是个黄皮子,用他的尿液迷惑了鬼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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