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光头曾长发横尸当场,死相难看,黄河大金刚范高大当即被吓的矮了三分,木穷千里赵登楼也连忙闭上仅存的一只独眼。连常灵丹自己也没料到自己气衰力竭之际竟还能以微薄内力震死一人,心下欢喜,内自思忖:“我常灵丹绝不能死于鼠辈之手,纵然是冻死饿死被野兽咬死,也不能丧生此类人的刀下,有辱我一世英明,我还未帮古长存完成他的的遗愿,我若是被这两个不入流的小角色害死,死后魂灵与古长存相见,岂不是要被他取笑?方才我以掌力拍碎秃瓢的胸腔,矮子和独眼被吓得魂飞天外,心生怯意,我只要再坚挺片刻,摆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必能将矮子和独眼吓退。”
常灵丹强行支撑住摇摇晃晃的身躯,阴阴恻笑道:“二位大侠今日有缘,我常某费尽多年心血开创出一门奇异武学,名称剥皮妙手,能将活人的整张皮一点不缺,一块不坏的剥下来,被剥皮的人一时三刻不会毙命,我便将独门腐肌溃肉散涂在此身身上,然后再用针线将整张人皮缝回那人身上,教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门功夫阴狠毒辣,有损人性,我从未施展,二位大侠,我待会剥皮时若是手生刀钝,可千万不要见怪。”常灵丹年老体瘦,形如枯槁,气质阴寒,模样本就恐怖,此时又将自己的残忍手段说出来,黄河大金刚范高大和木穷千里赵登楼哪里承受的住,被吓得挪不动双腿。
常灵丹在心中怒斥:“你们两个宵小怎么还不怕!再不跑,爷爷我可顶不住了!”他哪里知晓两人已经心生退意,只是腿如木桩,被吓得一时拔不开腿。
黄河大金刚范高大佯装镇定,道:“赵兄不必慌张,常老鬼的剥皮功多半是唬人的,成不了!”常灵丹暗惊:“这矮子如何得知?莫不是我今日注定命丧于此!”
赵登楼问道:“范老弟何出此言?常老鬼的手段一向阴狠,你怎么知道他成不了?”
“赵兄,常老鬼说此门功夫能将人皮剥下,再将人皮缝回人身。他忘了一点最重要的一点,常老鬼,荒郊野岭,白雪茫茫,你没有针线!”赵登楼忍不住赞扬范高大的聪明才智,连说“妙!妙!妙!”
常灵丹一声冷笑:“二位大侠,请赐教。”使一招灵猿跳涧,持金丝乌刀跃向二人,意图吓退二人。奈何身体衰弱不济,再无一丝气力,像是一块被人嚼过的甘蔗。常灵丹跃至半空,竟跌落下来,口中咳出数口老血,金丝乌刀也脱手落地。
赵登楼与范高大见常灵丹露出破绽,知道他方才的一切都是虚张声势,顿时狂喜。一持短斧,一持钢锏,对准常灵丹的头颅脖颈准备打将下来。
突然之间,听得马鸣啾啾,蹄声逼近,仿佛有人赶来,不知是敌是友,常灵丹心生疑云,不悦道:“我他妈的到底死不死?”
蛤蟆狮子驮着马大瓜和汪木鱼飞奔而来,此马神异非凡,虽驮着两人于雪地中疾驰,白雪上的蹄印却极浅。常灵丹先是一怒,“两个小子回来枉然送死”,后是心中一暖,“两个小子有情有义,倒也难得”。
常灵丹倾听风吟,耳廓微动,轻声道:“不对,还有一骑,是谁?”蛤蟆狮子的身后赫然出现一骑,青马鼻息粗重,口鼻有血沫溅出,马臀也是鞭痕累累,血迹斑斑,让凡马硬追蛤蟆狮子,不易。马上那人背负长剑,修长挺拔,神色极其桀骜,宛如一只凌空俯视的鹰,正是高轩门大高手李在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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