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恬看到这一幕,嘴角轻轻勾起,什么食不言寝不语,父王可没这么多规矩,只不过是懒得理她罢了!

只是,她又想到了一件事,不由得眸光轻敛,便是父王再不喜江老夫人趁他在外强塞进来的侧妃,这萧琳毕竟也是他的骨肉,应不会这般讨厌才是……

看来,这上一辈的恩怨纠葛,确实是太过复杂!

想到这儿,萧恬又用眼的余光瞥向了江侧妃母女,看来有些事,应当是另有什么隐情了……

一时间,空气似乎已是凝结,盈满了尴尬的氛围。不听丝毫嘈乱声响,偌大的画元厅只余参齐不齐的用膳之声。

这的确就是萧锦陌刚刚所说的,食不言!

嘴角微微勾起,萧恬轻轻地瞥了一眼一旁的庶妹,看着她眉目间彰显的忧愁烦躁,轻轻挑了下眉,心中暗笑一声,便如萧琳这般的人,神色尽显于眉目之间,不懂丝毫隐藏。也真是不知,当初她是怎么洗脱一切罪名,死里逃生的。

想到这,萧恬轻抿了下唇,她想到了自己前世那段最灰暗的日子……

父母在宫宴之上因那壶毒酒而亡,兄长为了重振王府门楣远走行军,而她则是容貌被毁,武功被废。

便是这江侧妃自以为手眼通天,捂得再紧,限制府中的人声,而她因为要给父母守孝,不再出门实属正常,倒也无人疑心。

皇宫之中的贵人们,因那时的南方瘟疫之事,忙的是焦头烂额,也是没有空闲精力再去操心别的事。

但时间一久,倒也是有一些风言风语传出,本来皇上还没有怎么注意这些坊间传言,因江淑妃一再向其进言,说是萧世子多月悄无声息,难保是不是已经遇到不测,按理皇上将这靖远王府的世袭之位传给二房。

被她烦的久了,建宁帝也是火气上身,直接以一句“后宫不得干政”将她赶出了御书房,当然也是因为此事,便派人去坤宁宫传话,请皇后传旨让她进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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