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几天后,贺沉月听到陈国让在打电话后,对他说起陈爷爷的事。

“爷爷不小心受伤住院了,变成植物人了。”

陈国让轻叹一声,抱起小白狐撸了两把。

为什么会不小心,怎么个不小心法,他却没多说。

陈国让只说:“奶奶让我去帮忙打理一下爷爷这些年的产业。我跟奶奶商量过了,我只是先期搭把手,那些产业最后还是留给我那些兄弟们打理。”

陈国让的堂兄弟很多。但被陈奶奶选中,并且继承公司的人却是陈国让。

公司被陈国让继承了,其他的堂兄弟们,要么干脆在家游手好闲,吃喝玩乐,要么自己开公司,有陈家这颗大树在,他们也可以少走很多弯路。

小白狐贺沉月被迫听了陈国让很多念叨,什么把爷爷的某个产业给某某堂兄弟,再把另一个产业给另一个堂兄弟……

宛如身在分家现场。

然而贺沉月听得两眼发直,俨然距离上天只有一步之遥。

我他妈不想听啊!

你个铲屎的给我闭嘴!

贺沉月终于听不下去了。他翻身跃起,小爪子拍向陈国让的脸。

啪叽——

陈国让一把握住小白狐的两只小爪子,一脸惊喜的说:“爸爸知道宝狸很喜欢爸爸啦,躺在爸爸的腿上已经满足不了宝狸了是吗?但是宝狸身体还不是很好,别做这么多危险动作。要是掉下来,而爸爸刚好没接住怎么办?……”

好吧。

碎碎念升级,从分家产堂兄弟,到小白狐的安全问题。

贺沉月被他抓住一双前爪,被迫站着听他念叨,蓝色的大眼睛里盛满生无可恋。

等到了上班时间,贺沉月又被陈国让夹带到公司上班。

陈国让有个会议要开,没留多久就离开了。他离开之前,不忘把门窗检查关好。

他走后,贺沉月在办公室里转来转去,最后趴在玻璃窗边往外看。

他所处的楼层还挺高,楼下的行人们看起来就像是一只只小蚂蚁,爬来爬去,速度还挺快的。

贺沉月忽然看到一个眼熟的身影。

眼熟到何种程度呢?

哪怕楼下的行人在他眼里小得宛如蝼蚁,他也一眼认出了那个人是谁。

贺长铮。

也就是冒牌货。

贺沉月使劲把脸贴窗户上,还是没看清楚那个跟贺长铮说话的红红绿绿到底是谁。

他远离玻璃窗,左右一扫,最后爬到一个可以拉开的窗户上,蠢蠢欲动想爬下去。

死过一次的人总是格外大胆。

更别提他现在是只小狐狸。

……

好吧,贺沉月其实胆子不大。

他只是伸着狐狸腿在窗边试探一下,就迅速缩回去,乖巧把窗户关好,跳回去继续趴着。

贺长铮现在跟他已经没有关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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