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烂布入口,苏瑾桐又是疼得浑身冒汗,又是觉得破布熏得头疼,在心里把这账一笔笔记在了安平和她未来不知道是谁的夫君头上,想着这可都是为了你们才受的罪啊。
见苏瑾桐慢慢不再挣扎,江有为示意衙役停手,拿出破布,问道:“这回是招还是不招啊?”
苏瑾桐拼命地喘着粗气,说道:“大人,今天真的是误会啊,我不知道你让我招什么?”
这次江有为是真的生气了,骂道:“还真是贱骨头嘴硬,再给我打,我就不信你不招,别以为有主子能护着你,今天进了我顺天府,就别想能出去。”
等安平赶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副局面。一个男子被几个衙役按着打,从她的位置只能看到男子的两只脚和他已经染了血的裤子,并不能确定身份。
她在宫中接到有人报信,说自己宫里的人在顺天府被人拿住了审讯。原本她还觉得是谁这么无聊乱传话,猛地想起苏瑾桐那天说起过,男人最明白男人,江寰一定有问题,他会帮自己查清楚。2222222
赶忙将棠桦居所有的宫人和侍卫郎召集起来清点,都在,就少了一个苏瑾桐。片刻都不敢耽搁,叫了几个功夫比较好的侍卫郎,带着白雪,以去将军府的名义,急匆匆地就赶到了顺天府。
一路上,安平都在想这个报信的人是谁,想来想去,觉得自己在顺天府并没有什么熟人。还没理出个头绪,就听见白雪说:“郡主,顺天府到了,但衙门大门紧闭,四周还有衙役守着,我们怎么进去?”
顺着白雪掀起来的帘子,安平跟她一道下了马车。衙门紧闭、衙役守门,看来这消息可能是真的,确实是出事了。这个苏瑾桐,尽做些没用的事,真是让人不省心。
心里虽然不满,但人还是要救的,“这衙门大白天的紧闭门户,定然是心里有鬼,给我去闯。”
手下人得了令,就冲上前去。令牌一亮,让衙役开门。
门口的这几个衙役磨磨蹭蹭地想先进去禀报自己大人,结果被几下拿住。大门被撞开,里面的人吓了一跳,江有为一边让人前去看看,一边让手下的人继续打。
将出来的人一并拿住,安平冲进了衙门大堂,虽然一时间看不到地上人的脸,不能确认身份。但是想到是苏瑾桐被人五花大绑,按在地上打出血来,连吭都不能吭一声,就觉得眼前一片黑。
怒从心中而来,安平大声说道:“江大人,本郡主怎么不知道,什么时候堂审可以这样紧闭门户、滥用私刑了?都给我住手!”
衙役一听是郡主来了,赶紧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江有为也急急地从位子上下来,对着安平行礼。一时间,整个场面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很紧张。
没有理会江有为,安平让白雪去看看地上的人。
挨打的时候,苏瑾桐只觉得屁股已经不能更疼了,却发现原来每一板子打下来,都是可以更疼的。此时的他趴在地上,浑身软绵绵的没有力气,衣服被汗水和血水黏黏地粘在身上。因为疼痛,他还没有发觉板子已经停了,只是看到江有为跪在地上有些奇怪,转头想看看是谁来了。
还没待他看清来人,就见白雪朝他蹲下,拿走了他嘴里的破布。嘴巴和鼻子终于是解放出来了,赶紧呻吟出声。
“郡主,是苏瑾桐。”
其实就算白雪不说,这呻吟声一出,安平就听出来了。看他被打成这样,心里又是生气,又是着急,恨恨地瞪着他的后脑勺儿。
只见他慢慢地转过脑袋,看清是自己后,一边呻吟一边说话:“郡主,你可算来了,再晚些我要被他们给活活打死了。”
心里想着回去再跟你算账,安平让白雪给他松绑,然后对着江有为逼问道:“江大人,本郡主的人你也敢打,我倒要听听,他到底犯了什么事,让你这么兴师动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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