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爱卿面有忧色,这是为何啊?”
皇帝注意到了臣下的犹豫,出声追问。
“这……”
白牧支吾不言,有些难以启齿。
这时,农部机要大臣,贾离站了出来,躬身启奏道:
“陛下,眼下大秦内部,可抽军粮,只能供大军半月之用。”
皇帝眼色突然一窒,震声问道:“这是为何?我大秦何时变得如此拮据了?”
贾离急忙跪在殿前,冷汗都渗上前额了,急声解释道:
“陛下,自陛下登基以来,我大秦之富庶,年年见长。”
“只是江南阡陌交通,为川蜀粮地中转之处,如今江南有危,大秦大半粮食都无法再供应朝廷。”
皇帝听完,伸手按压了下眉头,道:“说来说去,朕这关门打狗之计,注定是无法实施了。”
皇帝本与智囊定计,关上南方大门,将南蛮和西夷所有大军消弭在内陆,却不曾想在这里失去了支撑。
“李阔,你如何看?”
皇帝问询,内阁首辅大臣李阔这才缓缓出列,躬身道:“启奏陛下,粮草供应不足,当以解除江南局势为要,避免局势继续糜烂。”
皇帝点头,高声道:“下旨,命魏候李信挂帅,从蓝田大营抽调四十万兵将,合兵部抽调六十万地方武装,速解江南危局。”
“陛下英明,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臣三呼拜倒,响彻整个皇城。
……
“朕不甘啊!”
皇帝坐在御花园中,看着眼前的李阔恨恨出声。
“臣知晓陛下之意,只能寄希望于江南的苏士毅,能够拖住西夷,给与吾儿李信雷霆一击之机了。”
……
翌日,苏州城头,戎甲集聚,旌旗招展,数万兵士威风凛凛。苏州城内,一片肃穆,往日的喧嚣与繁盛,全数消失。
刘执一身戎装,正与华、张二位将军聚集在大帐之内。
“在下只知二位将军姓氏,尚未来得及请教,不知二位将军……”
“哈哈……本将华雄,字禀督,凉州人氏。”
华雄倒是爽朗,闻言便报上了姓名。
反倒是刘执反而愣住了,华雄?不是那么巧吧!
“本将周泰,字幼平,九江人氏”
刘执听完,掩饰地笑了笑,道:
“能与二位将军共事,长卿幸甚。”
“长卿,昨日听闻你说起了自己的爷爷,不知?”
周泰心思要玲珑些,追问起刘执的出身起来。
“说来惭愧,我刘氏本也是将门,只是当年北地一战,双亲为救祖父双双战死,差点灭了刘家火苗,爷爷愧责难当,遂辞官归隐”
“可惜了,当年的黑甲军团是哪般威风,如今却是……”
华雄叹息,当年北地那一战,四十万黑甲军差点一战而没,如今被塞在了雁门关内自生自灭,当真引人惋惜。
“本将听闻,刘氏家传槊法是天下一绝,不知参军可得传授?”
周泰继续出声,磨拳霍霍的,很想见识一番。
“说来惭愧,我虽得家传槊法,却只是一个形似,入不得周将军法眼”
华雄这时打岔道:“好了二位,这些以后再说,还是谈谈今天的军务吧!”
刘执点头,朝周泰微微一笑后,便走到了沙盘旁,凝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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