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火和龙潜对下头吹上来的那风,倒是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反而是卫幕和他的士兵们,似乎都对那风有些惧怕。
卫幕一个大男人,甚至在他们的跟前被风吹得瑟缩了一下脖子:“你们有没有感觉到,这下头吹来的风似乎格外冰冷诡异一些?”
冰冷是冰冷,诡异么流火是一点儿没感觉到。
龙潜一边准备着下去的绳子,一边眼中闪过一行数据。
他对卫幕说话的语气,如同他眼中闪过的数据一般冰冷:“这风带着一些潮湿,而且没有任何异味和病菌的气息,想来下头的洞穴之中可能会有流动的水流。”
“病军是什么?”
卫幕不解地看向了流火:“生病的军队?下头还有可能有军队?不会吧?”
流火有些好笑地揉了揉额头,她实在是不是很擅长和卫幕这样的人解释病菌这个概念,干脆就没有解释,只是看着下头的洞穴:“好了,我们得快点儿下去了。”
因为有龙潜,所以绳索和阶梯很快就搭建好了。
如果说之前流火的心里还有一些紧张的话,那么现在面对这下头未知的洞穴的时候,流火的心里头反而生出了跃跃欲试的兴奋感来。
或许这也是她当年被当选成为执行者的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在面对危险和敌人的时候,流火很少因为恐惧而影响自己的心情和发挥。甚至有时候会因为莫名而来的兴奋超常发挥。
流火始终认为,她是有着旁人没有的探索,或者说是探险精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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