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彦武与张兴元来了精神,平常薛先生对他们挺不错的,尤其是田训与先生最是亲近,薛先生应该不会坐视不理吧?

田训就是想给他们吃颗定心丸,免得二人太过心焦乱了分寸。

只要过了今晚,明天田小瓜就会醒了,再跟她商量怎么能不着痕迹的出去查案。

“你俩现在没事快跟我说说林奇胜是怎么死的?那货不是请假回家休息去了吗?”田训盘腿坐好,面向他俩说道。

张兴元丢掉手里的稻草,也跟着盘腿坐正,顺便整理了一下衣襟下摆,说道,“听说是死在花楼妓院里的,估摸着休假也不老实,跑出去厮混,鬼知道惹了哪个?”

“那种地方鱼龙混杂,什么人都有,那厮小小年纪就贪杯好色,活该被杀!”

罗彦武捡了两颗石子,一上一下的抛着玩,闻言说道,“关键是他死了还不消停,把我们都给连累!坏就坏在咱们与他发生了冲突,那么巧他就给死了!”

“最要命的是因为柳悦的原因,阿训还具备了杀人动机,而且恰好林奇胜死的那天,阿训休假,你们不觉得这一切都太过巧合了吗?”

田训苦笑说道:“没错!有冲突,有动机,还有了作案时间,现在就差个人证了!若是再找出个人证来,基本就可以定我死罪了!”

张兴元摸了摸下巴颏,思索说道,“阿训,你的处境不妙啊!你那天休假都干嘛了?有没有人能够证明你没有作案时间?”

这个问题何慈都已经问过一遍的,田训现在复述一遍而已,他还记得很清楚,那天购物买东西的先后顺序,都去了什么街,什么店,买了什么,不过只隐约记得大概时间,具体的时间不太清楚。

何慈审问的时候,曾说起林奇胜的死亡时间是当天下午未时左右,那个时候他应该是在买镯子,玉器铺的老板不晓得还能不能记起他得样子,毕竟客人是流动性的。

张兴元听罢,提醒说道,“铺子老板虽然不一定记得你,但若我是老板的话,说不定会有记账的习惯,毕竟是值钱玩意儿,总得心里有个谱才好!”

罗彦武胳膊肘搭上他得肩头,哈哈笑道:“你小子行啊,说得挺有道理!”

“阿训,你再仔细想想,当时还有什么印象深刻的事情吗?比如还遇见过什么人?有没有可能证明你的清白?”张兴元继续问道。

田训微微闭上双眼,将那天的事情在脑海里又过了一遍,仔仔细细的回忆着每一个细节,忽然,他眼睛一亮,抚掌说道,“我还真想起一件事情来!”

“当时从玉器铺出来,前边不远墙根下有俩小叫花子,小姑娘有九岁,小男孩才有四五岁的样子!”

“我给了些碎银子的,当时人家都给的铜板,只有我给的是碎银,那小姑娘还挺有礼貌的,我还跟人家聊了几句的!”

张兴元欢喜说道:“如此说来她姐弟二人应该是对你有印象的,只要找到了他们,就能为你作证!”

“后来呢?后来可还有什么?”张兴元继续追问说道。

田训耸耸肩,摊手说道,“后来我就在街上雇了一辆车回家了!你们也知道我家在郊区,有点小远,当天回到家都已经傍晚了,要赶回去吃晚饭!”

三人正说着,听见外边有动静,是牢头带着人进来探监,三人对视一眼,欢喜不已,是薛先生!

薛先生谢过牢头,那牢头只淡淡说了句,有话快说,时间有限,别让我难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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