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时间过去。
傍晚。
白卡布兄妹坐在壁炉前。
壁炉上的小铁锅,锅盖缝儿冒出白色蒸汽。
“哥,差不多该熟了吧?”
“再多蒸会儿,别着急。”
“我觉得熟了!”
“额……那咱就开锅?”
“嗯哼!”
小丫头跳起来,用湿抹布垫着,掀开锅盖。
顿时,又苦又酸又草腥的白色蒸汽,飘腾满屋。
锅里赫然是两大碗面包草。
不掺水,不是水煮的糊糊,干蒸!面包草!
白奇诺小心翼翼,湿抹布垫着,把碗捧出来。
这一碗里面包草的分量,放在往常煮糊糊的话,能吃足足两天!
“哥,上次咱俩吃不加水的干蒸面包草,是啥时候了?”
“两年了吧。”
“我记得。那次吃完就断粮了。饿了好多天。等下一茬疗伤草长出来,咱俩才吃上饭。”
“昂。现在吃就不怕断粮啦。”
窗台上有足足十五盆疗伤草,正茁壮成长。
用营养土种植,不需要看顾,也不会长黑斑。
所以能同时种很多,能兑换很多面包草,能一次吃到饱。
白卡布顾不得烫,往嘴里挖一勺。
“唔,味道差不多。但是挺有嚼劲。”
“是吗?我觉得味道会好!”
兄妹两人趴在滚烫的碗边,一边吹,一边往嘴里吃。
干蒸面包草滑过喉咙的感觉,比糊糊踏实多了。
干蒸面包草进入肠胃的感觉,也比糊糊踏实多了。
不多时候,桌面只剩俩光亮的碗。
兄妹各自摸着肚皮,仰躺在床上。
……
正午。
工业园东五街。
废弃车间。
墙角后面,一面小镜子被推出来。
镜面映出远处四条腿。
“两只丧尸。”
还映出一坨绿油油的罐头藤。
“一个大罐头。”
没错,这个躲在墙角后用镜子侦察敌情的人,正是白卡布。
这些天来,他杀掉七只丧尸,开了十几个罐头。
又加七点力量值。
如今的面板中:
……
确定只有两只丧尸。
并不需要太复杂的思路。
白卡布收回镜子,掏出空气炮喷菇,站起身,拐出墙角,大步迎上。
正面硬刚!
咦?
这丧尸长得不太一样?
只见前面一只,胸膛上赫然有个电气焊面具,边缘长入肉中,和腐肉融为一体。
白卡布咽口唾沫,转身便跑。
需要重新整理思路!
两只丧尸同样发现白卡布。
一前一后,喉中嘶吼,身体前弓,双臂乱甩着跑来。
前面一只刚跑过墙角。
嘭!
它的脑袋,如烂西瓜般炸碎。
躲在墙角后的白卡布,稍稍后退。
第二只丧尸跑过墙角。
嘭!
再一炮轰出。
丧尸脑袋没碎!
只是摔倒在地!
白卡布瞪大眼睛。
仔细看,原来第二只丧尸也有个电气焊面具。
但是!
它的面具在脸颊,和脸部腐肉融为一体,挡住这一炮!
丧尸并未站立起,四肢着地,便要扑向白卡布!
嘭!
又一发空气炮,轰在它没有面具防护的后脑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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