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府，主客济济一堂，席间欢声笑语。
已经喝了李湛带来的几瓶好酒的程咬金，似乎已经醉了，却和李湛勾肩搭背地说道：
“老弟，俗话说无酒不成欢，不过照我说，有好酒好菜还不够，你可知道还缺什么？”
李湛放下杯子，随口说道：
“还缺啥？”
李湛算是领教了程家人的酒量了，一个个比牛还能喝，连崔氏都和他敬了好几杯白的，要知道这可是四五十度的酒啊。
还好李湛之前也是久经考验的战士了，酒量没有两斤也有一斤半，都是那时创业求人办事做生意练出来的。
程咬金双眼朦胧，先对夫人崔氏说道：
“夫人，俺看你也差不多了，要不然你先去休息一下？”
崔氏点头，对李湛说道：
“老弟，嫂子实在是不胜酒量，要不你先和老程继续？”
李湛：“也行，嫂子尽管去吧！”
崔氏一走，程咬金登时来劲了，狠狠拍了拍手。
李湛还有点迷糊，正想询问的时候，却发现有一大群衣着清凉、外貌姣好的姑娘，宛若蝴蝶一般飘然而来。
程咬金大笑，道：
“老弟，这些可都是老哥府上的珍藏，轻易不肯示人那种！不是我吹，就上次，陛下来我府上作客，我都没让她们露脸呢！”
“这样，先让她们给老弟跳个舞助兴，老弟若是看着顺眼的，嘿嘿……你懂的！”
这家伙，真是够猥琐的，好一个采花老贼，对这种事是信手拈来。
程咬金话音刚落，这群姑娘便开始翩翩起舞了。
还别说，这些姑娘显然是专业的，不仅舞跳得很好，而且妖歌曼舞只见尽显女子风情，显然是受过刻苦训练的。
这就是大家大族才有的实力了，贵客上门，没有一两个上等的侍女备着，说出去都丢人！
可李湛对此不看一眼，表现得很平静，光顾着吃饭喝酒。
老爹之前提点过，让李湛在外人面前表现得尽量不堪，李湛知道什么意思，无非是把“弱点”表现给大唐君臣看看，以降低他们对自己的警惕。
但李湛做不到！
程咬金看到李湛这么个表现，便问：
“老弟，这是怎么了？可是这些庸脂俗粉入不了你的法眼？”
李湛说道：
“我只是不想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这些苦命人的痛苦上罢了！”
闻言，程咬金楞了一下，道：
“非也！这些姑娘确实是苦命人，但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不是我程府出钱把她们卖下来，你可知道她们会有什么命运？”
李湛却道：
“我知道，饿死！但是这种事还是不好，我虽然不是正人君子，但也不想如此禽兽！与其这样，我宁愿去青楼寻欢作乐，起码心理上能好受一点。”
这些姑娘可不是那种为了钱出卖自己的青楼女子，大多数是家里穷被当成牲口一样贩卖的，命运由不得自己做主。
程咬金听了，倒没啥反应，仍然热情地说道：
“好吧，寻欢作乐须得你情我愿，老哥也不勉强你了，来来来，我们继续喝酒！”
说罢，程咬金挥了挥手，舞女们一看顿时退去了。
……
正午，烈阳高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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