蒯良微微一笑,说道:“主公,此事绝无仅有,刘使君君绝对不会降曹,一片赤诚。”从袖口拿出了书信一封,向前走了三步,做了一辑,递给了刘表。

刘表接过书信打开一看,瞬间哈哈大笑着说道:“德珪,看来此事是你多虑了。”

一伸手,将书信递出,蔡瑁接过书信,打开一看:景升兄,备自知新乃是荆州之门户,责任重大,故自从兄长托付以来,不停的招兵买马,一刻都不敢懈怠,唯恐有负景升兄的知遇之恩。

感谢景升兄对备的收留与信任,现在曹军五千兵马即将攻打过来,备自知能力有限,兵马不足,恐怕难以阻挡曹军的兵锋。

景升兄尽可放心,备已经做好了与新野共存亡的准备,绝对不会放过曹军的一兵一卒。新野城告破之日,就是备命陨之日。

备绝对不会苟且偷安,只唯恐丢失新野,累及荆襄,辜负了兄长的所托,若是侥幸取得胜利,那也是兄长福泽庇佑。

唇亡齿寒,兄长既然将新野托付给备,备自当竭尽全力,城中装备钱粮均已告馨,备有力无怠,望兄长可以派兵支援新野,共度难关,若是丢了城池,损兵折将,均是备之过也。

备翘首以盼,望景升兄随时做好战斗的准备,估计用不了多久,曹军会大举南下,备谨拜上。

蔡瑁看完,冷哼了一声,狠狠地瞪了蒯良一眼,蒯良无所畏惧,直视着他,两人均是心照不宣。蔡瑁暗自叹了口气:他们果然对刘备依然不死心。

接着又开口说道:“就算刘备没有通敌之嫌,可是这封密信又如何解释,他们何必要偷偷摸摸的前往颍川?”

蒯良一时之间也判断不出这一小队人马究竟意欲何为,摇了摇头,沉眉不语。

蔡瑁接着说道:“时间上就不说了,这人数也太少了吧,就四个人,兵荒马乱的前往颍川?不是投敌,是什么?”

蒯良一时语塞,看了一眼刘表,开口说道:“可若是投敌,他们直接去宛城不是更好?”

蔡瑁说道:“那用不用现在就把他们?”

刘表摇了摇头:“此时正是多事之秋,有几个小兵私自逃走也不算是什么大事,德珪,我看是你过滤了。”

忽而又转过头来,盯着蒯良,开口说道:“子柔,按照刘贤弟说的去做,毕竟唇亡齿寒,不要在克扣他们的武器装备。给他们一些算是补偿。”

忽而又开口说道:“好了,德珪,不要盯着那一小队人马了,目前我们的心腹之患不是刘备,而是曹军!这件事情相信刘贤弟会处理好的。”说完,摆了摆手,两人一同离开。

蔡瑁一回到房中,气的吹胡子瞪眼,拍着桌子气愤的质问道:“废物!谁能告诉我,这是为何,刘备的书信,是怎么交到蒯良手中的,不是让你们密切监视他们的一举一动!”

四名暗哨颤颤僵僵跪在那里,大气不敢出一下,默默承受着蔡瑁的怒火,“好啊,没有人知道,对不对,那就都去死吧!我要你们何用!”

一名黑衣人装着胆子,抬起头来,开口说道:“我想起来了,是蒯家的人做的,我们当时接见了刘备的使臣,并且拿下了他。”

“可是还没有来得及采取下一步的行动,就被蒯大人身边的小厮给劫走了!”

蔡瑁听完,愤怒不已,走了过去,狠狠地一脚踢了过去,大声骂道:“废物!既然人被劫走了,为何隐瞒不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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