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哲换好衣裙后就出了门,不料这个早秋时节确实比大宋要多冷几分,文哲皱了皱眉头,有一丝丝的烦厌这天气,不过刚来到一个新环境,哪能不出去走走看看呢?

“刘可,这边属实比宋国要寒冷。”

“不过还未入冬,奴婢多穿了些衣服,还算是习惯。”

“快把我刚来时首领送给我的裘皮披风拿来。”

“夫人您这是怎么啦,这也不是寒冬,您急着穿什么皮草啊。不会是,喜欢大王喜欢的不得了了吧。”刘可打趣的看着着文哲。文哲却有些被说中了心思似的在心里红了脸。梁文哲做了15年的梁家大小姐,人是常常会害羞的,不过只是害羞在心里,面容是从不泛红的,不仅天生没有高原红,喝酒害羞也不会上脸,总给人一种处事不惊的感觉,这也是当初在大宋后宫,皇后害怕她的地方,就怕她梁文哲哪日得宠再嚣张起来。眼下文哲确确实实是害羞的不得了。

“你胡说些什么呢!”文哲面不改色的加重这句话。

“好好好,奴婢给您拿去。”

文哲想到刚刚刘可所说的话,便道:“这才刚到秋天,就拿件普通的披肩吧。”

“哈,好嘞。”刘可快步离去,又快步赶来披在了文哲身上。文哲顿时觉得温暖了许些,而且因为刚刚一直在外面等候,便有些适应了这外面的温度。

文哲放眼望去,发现这和家乡的差别巨大,这里山多树多,百姓们一个部落又一个部落,文化差异也大,也不知爹爹现在如何了,娘亲是不是得知女儿再嫁而更悲痛了呢,文哲想也不敢再细想下去。便摇了摇头,叹了口气继续走着。

可这般空旷之地,无论怎么走着也看不到边际,金人大多爱好骑马,不如也给我们弄匹马骑骑。上次骑马的经历文哲还是很回味无穷的。

“来人!”文哲叫了最近的侍卫。

“在!”

“给本夫儿来一批温顺的马儿,夫人我要出去走走。”

侍卫一脸不知所措,按理说该听夫人的。可这位大宋夫人来了不久,且不说会不会驾驭这马匹,是骑马跑了,还是受伤了也不知道,这到底如何是好,最重要的一点是,大王没交代过可不可以给夫人马啊?那就按理来做,给夫人找匹夫人们马圈里的温顺的马儿。

“是!”侍从一遛小跑牵来了一个矮小瘦弱的马匹。想着正适合纤细绵柔的夫人。

文哲不甘示弱,直接上马,上马后文哲心里有有些胆战,之前骑马大王在,人也多,现在单枪匹马,刘可也不跟着,自己可否能驾驭?既来之则安之,现在已没有退路,不然连下人们都会看不起自己。别人是骑虎难下,现在自己是骑马难下,想着文哲便喊了声,“驾。”

这马确通灵性,慢慢走起来,正合文哲心意。走着走着文哲俯身搂住了马鼻子,悄悄和马说向左转,结果马未听懂文哲的话,文哲又大声说了一边,马仍未动。文哲只好轻拍了马的左侧两下,谁知这马并没有意会半分,这下难倒了文哲,在宋国看人骑马倒是没少看,可亲自上马爹爹是断然不敢的,在后宫也未尝能有幸骑上马,如今来到了人人皆会骑马的金国,就自己对马不知所措,真是让人够着急的。可能这马似乎也很纳闷,好端端的,被骑着很是别扭。无奈文哲撞着胆子使劲的拍了马一下,这一拍子不要紧,马并未转弯,反而加快了速度,本来刚刚跳下马来还不至于灰头土脸,现在马儿不知去向的疾驰,此刻跳马必然伤到自己不可。

“快停下来!你这畜牲。”文哲训斥这马儿。

可再通灵性的马也未必完全懂人话,反而越来越快。原来这马因瘦弱本就许久未有人骑,再加上遇见不会骑马的文哲,马一时半会也莫名其妙,好久未驰骋疆场,干脆撩开蹶子使劲跑跑。

阿骨打首领正准备骑马去寻一个兄弟,谁知身侧有匹马疾驰而过,上面驮着的正是自己的夫人文哲!文哲似乎也看见首领阿骨打,文哲很想解释来救自己,但现在又不是慢条斯理的时候。

文哲脱口而出:“啊,救…我…这马停不下来…”纤细拉长的声音,是北方金国女人很少有的,这句话让阿骨打心头动荡,确实是文哲啊。

“驾!”阿骨打鞭子一扬便追了上来,刚碰到文哲,阿骨打准备要把文哲斜搂到自己马背上的时候,小母马忽然受了惊吓,顿时高声长啸,前腿上翻,文哲紧紧的抓住缰绳,差点就掉下马来。紧接着马儿飞速向前,起步跑时,阿骨打要搂着文哲的手一下拽住了母马的缰绳,一个翻身跨越就骑到了母马的背上,再一次搂住了文哲。这一次与上一次不同,这一次文哲觉得更为温暖,安全感一瞬间环绕在了四周。文哲披肩早已脱落至马背上由马儿一路拖着,粉色的衣裙领子滑落的露出了文哲右侧的单肩,白嫩的香肩很是性感诱人,胸前伏起的白牡丹使劲的抖动,阿骨打便搂着更紧些了。有了安全感的文哲忽然没有了惊吓感,也没有了警惕感,顺势轻依着大王,阿骨打未拉缰绳的左手慢慢搂住文哲。渐渐小母马也慢了下来,因为体弱的母马实在难以拖着俩个人飞奔,如此累的气喘吁吁。在母马渐渐慢下的过程中,阿骨打靠近文哲的耳朵,

“说到三就跳。一、二……三!”

说着俩人似乎双双跳下了马,只是在地上的时候阿骨打在下,搂着被轻摔了的文哲。

文哲不知哪里痛,只觉得体力耗了不少,不过大王有没有摔坏呢?

“大王可还好?”文哲柔声柔气的问。

阿骨打未回答半句,直接吻上了文哲的唇,室外杂草可不是文哲喜欢的环境。

“不……”想说不要的文哲竟说不出话来,反而渐渐越来越软,越来越软,不过理智控制着文哲,不行不行!这荒郊野外,我要沐浴更衣!我要床!无法言语的文哲狠了狠心干脆咬了口阿骨打,尖锐的虎牙似乎刺破了阿骨打的口。一股铁味儿钻进文哲的嘴里,让文哲心头一痛。

“啊……”阿骨打的嘴确实离开了文哲,然后满嘴红的对文哲说:“你……好大胆子!”

文哲委屈到不想,“咱换个场合不可以吗?”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