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晚香这场表演的热度持续了好一会儿,就连接下来的人开始表演了大家都还没收回心思,也就可想而知那些人成绩的惨淡。
晚香没有在下面多做逗留,毕竟这只是第一场,参加的一共有三十二人,要淘汰十二个进入第二场的比试。虽然没去统计自己到底获得了多少打赏,但她知道自己这一场,赢得漂亮!
来不及换下舞衣跑上楼,晚香对着自己的贵人深行一礼,眼中透露着兴奋和感激,“多谢公子赐教!”
余笙勾唇一笑,“这才第一场,现在言谢还太早,赢到最后再说吧。”
晚香还算没被喜悦冲昏头脑,很快控制住情绪,道:“那第二场呢,要表演什么?”
关于第二场的比赛项目,余笙早就打好了腹稿。
那是她曾经看过的一个小品,给她的印象深刻,也深得观众的喜爱,虽然哭得稀里哗啦,但结束后全体观众起立、掌声如鸣啊!
“第一场咱们赢在取巧,第二场大家也都会拿出看家本领,也会对你有所防备,咱们既不唱歌也不跳舞,要去戳一戳大家的泪点!”
“可是......”晚香面带迟疑,“如玉楼是寻欢作乐的地方,让客人流泪岂不是砸自家招牌?再者说,这楼里的姑娘都有自己的表演风格,奴婢倒是觉得应该趁热打铁,让客人们对奴婢的表演加深印象。”
余笙想了想,好像是这么个道理......是她想岔了,忘了当下的背景和文化。
推翻原来的打算,她趴在栏杆上,眼神没甚焦距的游荡,迅速思考着替补对策。正当她眼神飘到对面时,看到一位身材修长的黑衣男子,俊美的脸上噙着一抹不羁的微笑,看她正看过来,举起手里的酒杯打了个招呼。
他的笑容里带的可不是善意,余笙只当没看见转身。
她刚转回身体,晚香就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其声音之大,让人都觉得她的膝盖骨是不是裂了。
“这是怎么了?小爷不是正想着吗?而且,小爷和你一样想赢啊。”余笙不动声色坐回去道。
晚香似是下了什么重大的决心,磕了一个响头,道:“请公子也帮帮媚瑶!”
“媚瑶是谁?”余笙问。
“她是奴婢的同乡,当年家乡发大水,奴婢和她一起从家乡逃出来,一路上相依为命,最后走投无路进了这如玉楼,媚瑶原本不叫媚瑶,但她长相自带三分妩媚,所以教习姑姑给她改了名字。她曾经也是楼里红极一时的十二花主之一,很多人为了听她一曲一掷千金。”
“可惜好景不长,她患了风寒,原以为只是普通风寒,她却渐渐失了声,请了很多大夫来看都没用,医治很长时间之后的确可以说话了,但声音嘶哑,再也唱不了曲。她的腰有旧伤,也跳不了舞。每个月还要花很多的药钱。”
“在如玉楼,这样的姑娘是没有资格卖艺不卖身的,求公子搭救!”
说完,晚香又是一个响头,力道之大额头都起了个包。
余笙捏捏眉心,“这样吧,你把你的小姐妹叫来小爷看看。实在不行,就从今晚赢的钱里拿出一部分给她赎身吧。”
晚香大喜,手脚并用的爬起来去找她的小姐妹。
媚瑶真的没白瞎这个名字,一身简单轻盈的白色纱衣,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和精致的锁骨,纤腰不足一握,一头柔顺的青丝散披在肩上,未施半点粉黛,却肤如白瓷、眉若翠羽,尤其那双睫毛密而长、眼尾微微上翘的大眼睛,哪怕只是无意识的眨眼,也仿佛传送着秋波。
这么好的自身条件,如果放在娱乐圈,那就是老天爷赏饭吃啊!
“媚瑶见过公子。”美人屈膝行礼。
好吧,这一开口说话就完全和媚搭不上边儿了。不过也不算全毁,好歹有几分烟嗓的韵味。
余笙的脑海里闪过好几首自己听过的歌,最后选中了那首红遍大街小巷的《盗将行》。
“那就,戳一戳大家的情怀,讲一个盗圣的故事。”余笙看着两人道。
这个故事当然不是余笙原创,也是网上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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