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夏姑娘请您前往云亭,事情大概是办妥了。”

“好,我这就出发,前往云亭。”

夏夭已提前半个时辰在云亭等候,因为她知道还有另一个人要去见她。

果然,不出半刻钟的时间,一位蒙面女子出现。

“夏夭,你在等我吗?”蒙面女子揭下紫色面纱,笑起来有跟夏夭一样的梨涡。

夏夭转过身,平静的望着眼前这个女人,“你真是我娘?”

钩月淡然一笑,“我自己的女儿怎么会认错?我李诺如对天发誓,绝无半句虚言。”

夏夭垂下眼睑,沉默不语。

“你最近怎么样?有没有按时吃药?”她伸手要去碰夏夭的脸,却被她下意识地躲开了。停在半空的手张了张,又缩了回去。

“如果你是我娘,为何要生下我又抛弃我?为何要让我在这世间受尽那么多的苦?又为何要在三年前我还是未奴的时候,心怀不轨地告诉我那些事情?”

夏夭铁骨铮铮,将她多年来怨积在心得愤怒倾泻而出。

“你现在是……聂真?”

钩月诚惶诚恐地望着夏夭的眼睛,的确不是多日前那双天真无邪的眼。

聂真径直问她,“不管我是夏夭还是聂真,都请你认真回答我的问题。”

钩月:“夏……真儿,我没有抛弃你。你刚出生的时候便已经没有了气息,我的丫鬟将你放置在荒野。或许是老天有眼,让你获得新生,又有好心人家将你抱回抚养。而今,你活脱脱地站在我眼前,定是我李诺如三生修来的福气。我很后悔没能早点找回你。至于三年前,我告诉你的那些话都是事实。聂胜天抛弃了我们母子,他根本不配做你的父亲!”

聂真:“我昏迷的那几日,是不是你让他来给我治病?”

钩月:“对,是我叫他来的。我告诉他你是他的女儿,他想起了从前所有的事情,觉得羞愧难当。”

聂真:“他知道你是谁吗?”

钩月:“我带着面纱,他认不出我。他跟这世间所有人一样,以为我死了。”

聂真:“那你为什么不告诉他你是谁?”

钩月:“我为什么要告诉他?我要让他后悔一辈子,用我的余生来惩罚他。”

聂真:“他现在在哪里?”

钩月:“望冥崖。”

聂真:“望冥崖?他去那里做什么?”

钩月:“采药,治你的病。”

聂真:“我得的是什么病?为什么需要望冥崖的药?”

钩月:“真儿,你得了一种十分罕见的心病。这种病会让人精神错乱,严重时会让自己完全变成另外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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